“哈哈,顾大人你可真会瞎想,你这话怕是要让当今圣上听见,非得要了我厉阡陌的脑袋不可。可能连我厉家满门都要跟着遭殃。”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有本事,你敢当众宣布吗?说陛下曾御用过的几样圣物乃是都到了何人的手中,都被谁人给买到了?”
顾春堂咄咄逼人,看样子誓要当众揭穿厉阡陌与蔺天炤等人的阴谋不可。
“好啊,反正我也刚好正有此意,而且这也是陛下曾托蔺侍君来找我做主持时,曾让蔺侍君亲口托付给我的事,既然义卖会已是进行到一半了,不如我们就先把义卖会办完,然后再宣布……”
“不行,你现在就得宣布,不然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亦觉得不舒服,就跟晚饭吃了只死老鼠似的。我想大伙的心里该是也同样恶心吧。”
顾春堂买了残次品,自己心里不舒服,变着法的把自己花出去的银子讨回来不说,竟来拉上众人一起帮他说话。
与蔺天炤等人一比,他这一用心也挺歹毒的,而且还特别的自私自利。
“这可不行,毕竟此次义卖会,我乃是奉陛下的口谕,而且这次义卖会可不是为了造福你顾大人一人,乃是为了逃难来京的众多南方百姓,你说停下先做什么就先做什么啊?你又不是皇上,如果我执意不肯呢?”
“岳父,不如先等义卖的拍品都拍完,再让他说出陛下的圣物都卖给谁了不持。”
“不行。”
蔺伯言一听厉阡陌竟是把皇上都搬出来了来押自己的岳父,蔺伯言也认为厉阡陌此话说的不免有些道理,所以赶紧好心央求岳父,先忍让一时,可是顾春堂真是被气坏了,他又怎能真忍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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