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办差的?竟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我让你去帮我打听皇上的御用圣物,你是给我怎么打听的,回来又是怎么予我说的,你竟敢骗我。”
一听厉阡陌的话,顾春堂顿时气变了脸,拽着早前被他派去曾向金伞室打听的下人的衣领,压低声就骂了起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自是有千般胆量也不敢骗您呀!”
“那就是那狗曰的金伞室在唬我喽?”
“岳父,息怒,这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想来这也一定不是金总管的主意。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骗岳父您。定是我那个好外甥蔺天炤做的。平日里他就与您的死对头唐将军家来往密切,一定是他给您故意下套,让您与我往里钻。”
“对,一定是他没错了。伯言,你说你们蔺家怎么竟会教出这么个败类来!哎,真是家门不幸。”
蔺伯言一说,顾春堂不由连连表示,蔺天炤乃是蔺家不幸教出来的败类,总之不帮着他,就知道帮着外人,那就是败类。
“对,没错,他就是我爹一手教出来的败类。只是岳父,事已至此我们多说无益,还是先想办法补救要紧。”
“补救?要是能补救就好了。我还用跟他个没用的下人置气?根本就不值得。”
“是,岳父是不值得,那要不我们就先把他推出去顶着。”
“把他推出去顶着?怎么顶?”顾春堂不明所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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