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走出小屋的门时,后面的人挥动衣袖,眼前原本的小院小屋就突然全部消失不见,她所踏之处变成了一片冰凉的石板地,和她那次去找判官时的一模一样,只是此时是黑夜,看不清外面墙上的那些深刻的刮痕。

她抬起头随意地望了一眼,突然发现那轮月亮好像格外的明亮,也格外地圆,就像有人把它拉的很近,仔细看能看到它发出莹白的光辉。月光自古自来都是令人感到清寒的,这轮自然也不例外,月亮离得这么近,那种萧瑟的感觉就更加强烈。

寒光多看这几眼在身后的人眼里却有些不一样的意味,她在月光下发了一晃眼的呆,方醒过来就看见身后的男子已经走上前面去了。

她便变为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看他沉默的身影。

他的步子也不快,虽然每一步都迈得极大,但是这么走下来居然和寒光的步子有些契合,罚官的衣袍的摆长长地拖在地上,在每一步之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在这么寂静的夜晚有些响。

寒光看着他的背,发觉他走路虽然慢,但是仔细瞧也能看出他的右肩有些轻微的沉,像是负过什么伤,而从他平时的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难看出,那一定是到不轻的伤,寒光当然没有开口问他,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她要问的、要想知道的可比这个多得多,也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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