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大惊,“万万不可!女帝陛下万万不可啊!”

突然冷眸射过来,德福立马闭了口,颤抖的扶着祁南镜坐了起来。

用的时间不短,祁南镜坐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久,他的衣衫都被汗水淋湿了,脸上更是惨淡,动一下,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

“女帝陛下作甚?吩咐老奴即可。”看着女帝痛苦,德福的心揪在一起。

“把枕头下的……的匕首……给我……”喘着粗气,祁南镜口气坚决,口中银牙紧咬,他快坚持不住了。

德福不敢多言,急忙拿了过来。

就在祁南弦接过下一刻,德福却已经慌了,满目的血红,“女帝陛下,您这是作甚啊!”

只见到那生产时候腹部开的刀口,再一次的裂开,还是女帝陛下亲自剖开。

“设法放消息……出去……说……我……危……危在旦夕……”话刚说完,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床榻之上。

德福颤抖着,却是连忙照着吩咐去做了。

璎宁是被十一叫醒的。

“怎么了?”一个鲤鱼打挺,璎宁就坐了起来,“可是宫里有消息了?”

十一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女皇危在旦夕。”

这一切,璎宁都没心思去听,却是问出口,“可是醒了?”

她想要问他一些事情,之于病情如何,是否还有救,她没心思去管,也……不在她的范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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