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制片人给她发了合作愉快的表情。
想必卫斯理和萧灼今天就收到刘制片的信息了吧。
柳晓凡到公司后，卫斯理把她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萧灼也在。
卫斯理说：“看看这个吧。”
柳晓凡拿起手机看这个新闻：什么萧灼被截胡？实力歌手被质疑？这类颠三倒四的新闻。
柳晓凡说：“这些人也太能编了吧？”
卫斯理说：“你为什么答应刘制片？”
柳晓凡不好意思说：“我觉得这是很好的机会，对苏速来说。”
卫斯理说：“可是现在新闻媒体上都说萧灼的实力被质疑了。”
柳晓凡小声说：“你也太相信狗仔啊八卦了吧。萧灼现在的实力观众又不瞎。你看现在这个节目，他是音乐导师，你看看收视率，还有他的专辑销量。你怎么现在这么在意八卦号说的话了。”
卫斯理说：“那这个电影主题曲对萧灼来说也是重要的啊。”
萧灼忍不住慢慢说了一句：“你们别争论了，我认为凡凡做的对。”
卫斯理说：“你们……”
萧灼走过来说：“我知道你现在只是生气我们被制片人放鸽子了。拿凡凡来当做出气的借口。即使苏速不唱，刘制片人也会换掉我的，现在行业都比较缺钱。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苏速唱要比别人好多了吧。”
卫斯理说：“可是我们……”
萧灼说：“别可是了。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没用。”
说完就搂住了柳晓凡。柳晓凡说：“萧灼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
卫斯理见他们这样说：“你们两个注意点，这是公司。”
两个人这才松开后各自退回去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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