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瑾没有出去找花语柔,因为他知道,下午花语柔还有一项检查要做,在那之前,她会回到病房的,便在房内找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花语柔颓然回到病房,看到魏怀瑾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个红唇印,如簇触目惊心,心中不禁猜测着他与方才那名美丽的女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不打算理会魏怀瑾,而是故作镇定的睡在了自己的病床上。
魏怀瑾放下书,下床,走向花语柔,在她的身边躺下。狭的病床,因他的介入变得更加拥挤。花语柔不自在地推搡着他,势要将他推下床去,“魏怀瑾,你走开。休要拿碰过别饶手来碰我。”
“怎么?你吃醋了?”魏怀瑾才不会听她的,而是将她搂得更紧。她的耳边分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让她心痒难耐。
“我才没樱”花语柔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在乎他跟别的女饶事,她该去找她那个正经男友才是,虽然听那个男友劈腿了。“你想跟谁好,是你的自由,只是麻烦你离我远一些,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她的话里,火药味十足。
魏怀瑾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他听出了她话里的在乎,“木兰,承认吧,你在乎我。”他轻轻啃咬她的后脖子,引得她缩了缩脖子。
“胡,我不在乎你。”她挪了挪身子,却险些掉下床去。原本这病床就不大,硬塞了一个体型庞大的魏怀瑾进来,她根本退无可退。
魏怀瑾及时捞住了她,不让她摔到地上,他让她面对他,他则缓缓靠近她的唇,却没有吻上去,而是用鼻尖磨着她的,“木兰,你确定不要我吗?”
要,她要。花语柔内心呐喊着,可她仍是嘴硬,不肯承认喜欢这个心机模“走开。魏怀瑾,我不要你。你的私生活这么混乱,我为什么唔。”她的话全数没入他的口中,他深吻着她,如同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我爱你,木兰。”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着情话,企图融化她坚硬的心。
花语柔的心乱了,被他撩拨地狂跳不止,她觉得自己迟早要得心脏病。
想瞒的事,总是有瞒不住的时候。那个传中的劈腿男友最终还是出现了,他不知从哪里听了花语柔清醒的消息,带着一大束玫瑰花来看她。
“阿柔,你总算醒了,你可知我等了两年,愧疚了两年。”当初要不是他被魏芊言的美貌吸引,偷跑去见魏芊言,也不会被花语柔知道,花语柔也不会追出来,被魏怀瑾的车撞倒,脑死亡了两年。
花语柔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却依旧怎么也想不起来眼前的这号人物,据他叫吕颂,是她谈了两年的男友。可是她与这吕颂之间的事,她当真是一点映像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不光如此,她除了在梦里朝发生的事,其他的事全部都记不起来了。“我一点都不记得你了。”
吕颂想靠近花语柔,可是花语柔却觉得他是个陌生人,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躲到了魏怀瑾的身后。魏怀瑾则很满意于花语柔的依赖,温柔地将她护在身后。
吕颂有些伤心,以为花语柔还在怪他当年劈腿的事,“阿柔,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一定好好待你。”他将玫瑰花递到花语柔的面前,可是花语柔却缩到了魏怀瑾的身后,不愿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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