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这会子也是知道自个儿过分了的,说好听点儿他和公主这般是暗生情愫、心生亲近之感,说难听点儿,这就是私会,再难听些就是私通。
这事儿要是真叫人知道了,他身为男子对于名声还好些,可公主就不行了,一辈子就完了,天家也不能能就这么让他们完婚,这是天家的耻辱。
“时山叔,我以后不敢了,你信我,我们没什么的,就是说说话罢了,我们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
时山点头,自然也是相信阿平的话,这小孩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心性如何自然也是了解的。
“这事儿先不说了,咱们赶紧的回吧,王妃那儿还担心惦记着你,天都要亮了,想来你也没什么机会跟公主说什么了。”
阿平想送公主的一程打算也落空了,这时候确实没什么好说的,阿平犹豫了会儿便只求时山一件事儿。
“时山叔,您有纸笔吗,我想给公主留个话,就这么走了也不合适。”
时山没说什么,反正着臭小子都在人家屋里呆一晚上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从怀里掏出来折得小小一块儿的纸,一根炭条。
平日里他们紧急传信儿的时候就是用这些东西,携带也方便,要是真等着再研磨,黄花菜都凉了的。
阿平也不多写什么,只是上头些了三年等我的字样,便稍稍折了两折,又翻窗进了屋。
将纸条子放在公主枕边儿还不放心,阿平想了会儿,又将将自个儿的玉佩解下来系在了公主的腕子上,如此才算是放心的将贵妃榻摆回去,放心的翻窗出去。16读书16u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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