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墨浒前来觐见,赵瑾年靠在软枕上向墨浒道,“听闻墨尚书因为夫人云游在外孤枕难眠,动了心思,意欲迎娶不得护卫?”
墨浒正谢了恩从地上爬起来,闻言吓得腿一软,又跪了回去,“微臣从未动此心思,求皇上明察。”
“哎呦,墨尚书,您怎么一一个样呀,昨日您可不是这么同杂家的,不得护卫耳聪目明,也听到您要求娶的那些话,您可不能抵赖,让杂家里外不是人。”
尹珏的一番话听得墨浒翘胡子,“尹公公,下官心里只有夫人一人,就算是不得护卫年轻貌美也不能让下官动心,不知尹公公何出此言?”
“不得护卫,快出来给杂家评评理吧,墨尚书翻脸不认,杂家委屈。”
墨梓凝被闹得晕头转向,拉住自己老爹问,“您句实话,到底是否知晓不得护卫乃是女儿身?”
不善辩解的墨浒卡住,自己若承人知晓不得女儿身之事,那也就间接承人了自己有心迎娶不得若是不承认,岂非是犯了欺君之罪?
见墨浒支吾,墨梓凝断定,“父亲是知晓不得护卫是女儿身的,对不对?”
墨浒开始擦汗,“知……道吧……”
“所以父亲自从知晓不得护卫是女儿身后,母亲外出未归,父亲便动了寂寞难耐的心思?”
什么就寂寞难耐了?都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了?墨浒气闷道,“就算为父知晓,也不可能惦记不得护卫,为父心里只有你母亲一人,再不可能对其他女人动心思。”
墨梓凝听了,不屑道,“表决心的话,您还是留着跟母亲去吧。”
连自己女儿都不相信自己,墨浒伸冤无门,却听赵瑾年问道,“不知墨尚书是从何处听闻此消息?”
墨浒也不隐瞒,道,“是麟王前几日拎来一只鹦鹉,那鹦鹉的。”
的时候没觉得怎样,完,墨浒心里便咯噔一下。
尹珏趁机掐着兰花指道,“原来墨尚书与麟王如此亲近,连麟王得了只鹦鹉都要去墨府给墨尚书瞧瞧。”
“皇上!”知道自己中计,墨浒跪倒在地磕头道,“皇上明鉴,那麟王确实常来墨府,但每次都是不请自来,在墨府吃喝完毕起身就走,并非是与臣亲近。”
赵瑾年拧眉,“朕何时亏待过麟王,需要去你墨府讨口吃食?”
墨浒哑然,有些事实出来竟如此像是谎言,“微臣不敢欺瞒皇上。”
“不敢……”赵瑾年目光凛冽,“看来朕有必要彻查,麟王当日在未央宫动手杀人之事,若是墨尚书清白,朕便信你,否则,便是你居心叵测,意欲报复。”
身为横行七国的七情局局主却被皇上威胁,又被扣押了夫人,他意欲报复确实有凭有据,墨浒百口莫辩,“皇上,臣冤枉,望皇上明察。”
怎么好像老爹与麟王结党,甚至还算计到了皇上头上,墨梓凝越听越心惊,她对老爹的事情知之甚少,难保这次不是真的。
“皇上,墨尚书虽然身为七情局局主,但向来作事谨慎微,对皇上更是忠心不二,当年冒险救出皇上藏于墨家老宅多年,又岂会此时才与麟王勾结,还望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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