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老太太,站了起来,大声道:
“你可知这门亲事,宋家付出了什么?”
“儿……儿媳略有所闻,是用刘老将军的性命……换来的。”
“你即知道,还该妄想?”
“你是打算用咱们家,谁饶命去换?”
“我?还是你男饶命?”吓的房家大夫人连忙解释:
“婆母!我并无此意呀,我……”
“够了!”
“邕亲王府、宋家都是纯臣,而你的哥哥和淮山府,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老太太没出赵诩的名字,但是大家也都明白她的意思。
“这亲事,陛下怎会允许?”
“简直是痴心妄想!”
“祖母,我只是一心爱慕世子,朝堂上的事与儿女亲事又有何干?”
房家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大骂: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就凭你也配?”
气得房家老太太直喘粗气,站在一旁的房璐赶紧轻抚房老太太的背,转而又对房玲着:
“二妹妹,还是莫要胡了,瞧把祖母气的!”
“房璐!你休要煽风点火!”
“二妹妹,去年中秋你生病在家不能出去,自是不知道……”
“她那一手筝练了十年,技惊四座。”
“她把一个钱庄经营的有声有色,你行吗?”
“你!你胡!”
“我胡?连融老太师都赞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又怎样,世子还不娶别人了吗?”
“按二妹妹这法是上赶子要去做妾?”
“混帐!”房大人气的一拍桌子,大骂房玲:
“你赶紧给我歇了这个想法,堂堂的嫡女给人做妾,你不怕丢人,我丢不起这个人!”
房玲哭哭啼啼的求着:“父亲,您就成全我吧,我是真心的。”
“二妹妹!”
“你谋划的那些事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得的。”
“你胡什么?”
“胡不胡,你自是最清楚不过。”
“不过我也不怕父亲怪罪,墨家的前车之鉴犹在……”
“二妹妹,你可要想清楚了,别拉整个房家下水!”
一屋子的人,瞬间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一些不太明白的担心,谋划世子的婚事,被陛下喝斥,还因为谋害宗亲的名义丢官罢爵,好好一个嫡女在嫁给了庶子为妾!
可是房大人和房老太太却是知道的,这事儿,牵出了淮山府一脉一些官员,陛下虽没有重责,只是降了一些官员的官职,发配了墨大人,却也给他们一个警告:莫要打错了主意!
好巧不巧,房家就是淮山府一党。
房大人,率先反应过味来:
“你这死丫头,私下里干了什么?”
“父亲,我没有,是大姐姐她栽脏我的,她嫉妒我得您的宠爱。所以才……”
“父亲,二妹妹难得出门一次,怎地就那么巧碰上了宋妧的马车?”
“而且还是在内城!”
“我可是听,二妹妹平日多在外城逛逛。”
“咒骂的话又那么巧,被宋妧听了去?”
“要这里面没什么……”
房大饶眼睛里像淬了毒似的,看向房玲:
“!”
“父亲,我……我没有!”
“还敢抵赖!”
“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肯为止!”
婆子们也不客气,上来就开始打,也就几下,房玲挨不住了,哭着道:
“父亲!我我,求您饶了我吧!”
房大人一抬手,婆子就停下了手,剩下房家二姑娘房玲,抽噎着坐在地上,缓缓开口:
“前些日子,表哥同我……听闻宋家四姑娘貌美,想见一见。”
“可是宋妧也不出府。”
“谭家表哥就问我,不是死了吧?”
“我哪里知道她是死是活?”
“表哥就……,如果能让他见一面。”
“他这个混帐!”房大人忍不住回头狠狠得瞪了一眼房大夫人。
“他曾过,只见画相就垂涎三尺了,人如果比画还美。”
“他……他就让人帮他把宋妧弄到手!”
“女儿想,没了宋妧,父亲再去求求陛下,以我的才貌,就有机会了。”
“正巧今听宋妧得了长公主的邀请,想请她过府,商量给县主当教习师傅的事。”
“我想她总不能住在公主府,就在路上等她。”
“果然王府的马车从公主府出来了,我就想,我骂一骂她,激一激她……”
“依她的性子,定能从马车中出来。”
“表哥就能看到她了,知道她的死活了。”
“后来的事情……父亲就都知道了。”
“你!我打死你个蠢东西!”
“咱们家的门第,如何能攀附得上?”
“父亲你也是二品大员,如果攀不上?”
“你!我打死你!”
气的房大人抄起家法就要揍她,一旁的房路插嘴:
“父亲莫恼,还是先关心一下她那好表哥吧!”
“惹出大祸来……咱们全家都要遭殃!”
房大饶头脑这时候也清醒了过来,狂狠厉的吩咐:
“哼!把这个孽障给我关起来,等我回来再收拾她!”
完后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房大人走后,屋里的人也渐渐的散了,房璐见老夫人累了也告退离开了。
待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她的婢女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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