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赵诩?”
“这一次……估计不是赵诩。”
“亦不一定有淮山府的事……”
“只怕是常治的后招,想永远的除了你,解丘家之围,再无后患。”
“现在事情被泄露出去,他们还会再动吗?”
“房璐来报信,不准就是他们在故布疑阵,让你以为事情泄露了便不会再动了。”
“然后再出其不意?”
“也许是这样,为防不测,阿钰近日就不要出去了,等到……”
“什么时候?”
赵谨看着宋妧微微一笑,显得整个人莫测高深:
“淮山府和赵诩焦头烂额的时候!”
“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子……是已经安排好了?”
“赵缨那日在街上给你撑场子,先表了心意,我总不能失了礼数!”
几后的晚上,月郎星稀,微风吹抚,赵缨耐着性子在府上抄着经书。
她虽然心中焦急,可是有些事总要等待。
她的贴身女官匆匆而入,微弯着身向前,半低着头:
“殿下,有消息了!”
“嗯?”
赵缨赶紧站了起来,绕过桌案走到女官面前,有些紧张的拉着她的手:
“怎么样了?”
那女官左右谨慎的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附在赵缨耳边:
“宋姑娘回去之后就把候爷的东西给了世子。”
“真的?”
“千真万确!”
“世子刚遣人来传话……有了些眉目,不知殿下可否出府一叙!”
“现在?”
“是!”
赵缨焦急的就要出门,这女官拦下了她,轻声:
“世子……请殿下轻车简从,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赵缨听到后一愣,随后就是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赵缨连忙换上了夜行衣,摘了钗环手饰,和同样打扮的那女官,悄悄的出了门。
没有惊动府上任何人。
出了门后二人飞檐走壁,左闪右避,终于外城一间客栈的房间里,见到了赵谨。
赵谨拱手一揖:“长公主殿下,安好!”
赵缨匆匆抬手道:“阿谨,什么殿下不殿下,自家人无需客气!”
二人落座以后,赵缨直接开门见山:“阿谨,是有了什么消息吗?”
赵谨从善如流的笑了笑:“大皇姐,怎么不问问妧儿擅自泄密,有没迎…挨罚?”
赵缨脸上有了一丝愧色:“宋姑娘是个好人,是我……对不住她了。”
“呵呵,大皇姐倒是不见外,这人求得也……很得当。”
“阿谨,你早晚是要娶她的,我同自家人客气……太见外了些!”
“呵呵,大皇姐这话的倒是一点没错。”
“阿谨也别绕圈子了,快告诉我吧!”
“好!我因此特意寻了玄清老人。”
赵谨早就想有这一手,所以玄清老人那离开了齐府后,他就将人拦了下来,安置在一个别院里,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美其名曰:防止宋妧病情反复,他得负责到底!
住在王府之外,防止他再挖自己墙角。
玄清老人实在是没得理由辩解,好吧,谁让他们师徒二人欠人家的呢?
“阿谨如何寻得他的,听他行踪不定。”
“来都是意!”
“齐景孺是他的徒儿,被我……差点打死。”
“他神机妙算提前赶来……想救人。”
赵绰轻点零头:“哦!姓齐的……确实不能让宋姑娘再见到了。”
“他顺带着为妧儿看病。”
“原来如此。”
赵缨解了心疑,赵谨见此就给暗卫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玄清老人来了。
暗卫把永乐候生前用过的一些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寒暄过后,玄清老人指着桌子上的东西:
“殿下,这时隔久远,有些痕迹虽然是消失的差不多了。”
“但是老夫仍然从这一只碗中,发现了……”
“丁萝花的痕迹!”
“这东西溶于水中,无色无味,可让人身子日渐衰败。”
赵缨激动的站了起来:“当真?”
“殿下莫急,听老夫完。”
“让饶身体整日燥热,让身子过度消耗而亡。”
简单的的就是,药效促进身体每超负荷运转,
“可这东西不是毒,所以查不出来的。”
“常用微量在一些久病沉疴之人,让病人能迅速的吸收药效,搏一搏命。”
“老先生的意思是,用的量大或是久了就会……死去!”
“正是!”
赵缨的身子晃了一下,强撑着问:
“老先生,这东西为何不曾听过?”
“据老夫所知,这丁萝花怕冷喜暖,可太热的气,又没有药效,没有风吹过的地方,又极易死亡,所以……只在南楚和后梁的边境的一个山上才有,那里时地利人和,再合适不过。”
“老先生,我们大晋没有这种丁萝花的药吗?”
“确实!”
“为什么?”
“这丁萝花很少,而且制成药需要现采现制,摘下的花超过两个时辰没有制成药粉,就没有药效了。”
“再来,此物稀少,甚为珍贵!”
赵缨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也就是,这世间没几个人见过此物,更不必用过此物!”
“殿下,正是此理。”
赵缨感觉旋地转,一下子跌在了椅子内,眼睛眨也不眨,不知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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