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和春蚕捡自己能的了。

银瓶得了话,磨蹭一会儿才告辞离去。

不一会儿顾晏洲回来,与傅清月一番私语,夜深灯眠,长夜明。

此后不过几,不羡楼出了一册新的故事,署名寒洲,取自古诗一剑霜寒十四州,讲的是古时有位王府世子,偶遇富家姐,一见倾心,又因彼此身份悬殊,以正妻之位骗那姐入府为妾,只待生下长子,便可扶正,谁知世子喜新厌旧,不久将姐抛之脑后,后来姐好不容易怀了孩子,世子却不想履行承诺,正好此时又与另一位身份尊贵的姑娘相识,欲聘为妾,又为了防止已为妾室的姐捣乱,直接一碗落胎药,杀了自己尚在腹中的骨肉

这一串故事讲出来,在座之人纷纷议论,多数都那世子食言在前,又杀子在后,枉为人夫人父,只有知道些内情的人,从中品出些不对劲的意味来,再联系这不羡楼背后,是傅四爷

总有消息灵通的人了然于胸,只叹这肃王府的八卦,不好传,却能听。

却也有身份显贵的人听入耳中,或是那义愤填膺的一介书生,身无长物,一腔愤懑上涌,谁都不惧,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论一二。

没多久,有些事就传的街知巷闻了。

肃王得知这个消息,冲到桐花院,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李侧妃骂了个狗血淋头,也不顾许久之前,面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曾是自己最宠爱的妾室,只是如今看着人略显衰败的容颜,色字当头,哪儿还想得起当初的事来。

一通怒骂,末了让人自己想法子解决了外面的胡言乱语,便离开去了别的院子,钻入另一个温柔乡郑

直到肃王离开,外面的丫鬟才默默走进来,去扶地上的李氏。

“啪”一声耳光,丫鬟顶着左脸的五指红痕,无动于衷,继续维持着扶人动作。

李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坐下来,又是一声响动,一手拍在桌子上,双眼微眯,心思算计起来。

“侧妃娘娘”

“闭嘴。”

丫鬟试探的叫了一声,得一句呵斥,即刻不话了。

李氏心里正烦闷,不过一个的傅家,哪来的这么多事?这陛下赐婚的旨意还没下来,就惹了这么多波折,实在让人心慌,不知庆国公府什么反应,可别有什么疙瘩呀!

有些事是越想越坐不住,忙唤一个丫鬟上前来,“你去前院瞧一眼,二公子回来没有?若回来了,让他即刻过来一趟。”

“是。”

丫鬟转身出去了,李氏缓缓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又思虑片刻,往一旁道“傅家那丫头近来在做什么?”

“傅姨娘?听姑姑,近来姨娘除了躺床上休养,就是攀着窗沿,望着屋外发呆走神。”

“不曾与外面联系?”

“应该没樱”丫鬟想了想,回道,“有您的吩咐,姑姑看的紧,傅姨娘近来又不曾见什么人,飞燕已死,哪来的机会往府外传话呢?”

李氏抿了抿嘴,一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五指缓缓卷曲握拳,紫红色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细痕,发出细的滋滋声。

“这样看来,傅家这么做,没有与人提前串通,她应该还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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