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我那个来了。”

“我去给郡主取东西来。”

夏歌与我朝夕相处,已经了然我说的是什么?转身去到柜子处。

我收拾一番,换了衣服。因为每次来那个的时候,都会痛得难受,我躺在床上,对夏歌说:“夏歌,你出去吧!我在床上躺一会儿。”

“好的郡主,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叫我。”夏歌走出去合上了门。

我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躺了许时,房门再次打开,有珠帘晃动的声音,我清醒了过来,卷缩在被子背对着门,以为进来的是夏歌,毫无忌讳的说道:“夏歌,我肚子痛得难受,要是吃晚饭的话,我就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

“嘎?”

来人不是夏歌,我一惊,咻的一下翻过身,就看见焰溟熠快步走过来,脸上担忧的神情难以掩饰。

“你……你怎么来了。”

看见他走进床边,我有些紧张,语气打结的问道。

“你怎么了,哪里疼?”他蹲在我的床前,一手很自然的理了理乱在我额头的发,十分担忧的问,对外呼道:“承德,宣太医。”

“老奴遵命。”

“承德公公,等等,我不用叫太医。”

侯在门外的承德转身就要走,我极时叫住了他。他停下脚步,转身为难的看着焰溟熠,不知道是去宣太医还是不去宣太医。

我看向焰溟熠,说道:“我没事,不用宣太医,我真的没事。”

“看你脸色不太好,怎会没事。”

“我真的没事,你快跟承德公公说说,让他别去宣太医,我只是……只是……”

看着他和承德公公,我真的说不出口。

他对承德一挥手,承德会意的顺便合上了门。

“哪里疼,为什么不让宣太医?”

“我真的没事,躺一躺就好了,你也走吧。”

我卷缩在床上的被子里,温顺得像个兔子。

“身体不舒服,就要看太医,那能躺躺就好了,还是宣太医来吧。”他就要出口喊承德。

我说时迟哪时快,一把抓住他几根手指,吞吞吐吐,面含羞涩的说:“真的不用去叫太医,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犹豫了几次,心中一横,一口说出来:“只是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

显然,他没有领悟我的意思。

“就是……就是……”我又心一横,压低声音一口说出:“就是月事,我的月事来了。”

说完之后,我难为情的垂下头,脸上一热,浮上一抹羞涩的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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