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大曜深冬早早就灰暗朦胧的黄昏,越启玉长长舒了口气,感觉郁结的情绪得到了舒缓。

“勤王有何营救小女的打算,本将洗耳恭听。”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越启玉不打算轻易吐露内情,假使非要做交易,他宁愿跟王君面对面谈条件。

曾经对先王宁死效忠的将军,在先王离世后对所有的王子都怀有疑心,不可谓不是治国的失职与无能,再听越启玉将大曜的不振与不听从先王的安排而导致先王含恨离世都强加在他身上,旻子易不由得心生悲凉,端起酒杯,默默凝视片刻。

“本王自有办法,把将军与谣丽人完好无损送出大曜,并且请王君作出永不追究的承诺,条件是,将军必须告之先王离世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奉召令的真实内容。

将军请自行量度,你若进了宫城,是否能有命同王君谈条件,毕竟,王君不需要知道奉召令到底说的是什么,只要让你消失,就能达到目的,难道不是吗。”旻子易的语气沉重且不容置疑,说着将端在手中已久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把酒杯放下的同时,他忽又想到什么说:“还有一点,本王需要提醒将军,未免你吃亏,您还是得选择一下是把谣丽人打晕了弄出宫还是选择其他方法。

若要坚持留在王君身边,她是不能活的,她若不肯出宫,本王只能命人将她打晕。她是您的女儿,执着是你们父女身上最相似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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