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墨予深架着肖廷律,跌跌撞撞地出了金碧辉煌。
还好,肖廷律的酒品不错。
醉酒后的他垂着脑袋,直嚷着要睡觉。
陈卜俊提前一步去地下停车场开了车,等在门口。
见两人过来,连忙下车帮着墨予深一同将人弄进车里,然后回到驾驶位,扣好安全带,一个油门扬长而去。
既然肖廷律说不回家,那只有酒店了,老地方,金陵。
车子停下,两人又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肖廷律进了酒店。
样样安顿完毕,差不多半小时后……
才躺下的肖廷律猛地清醒过来,迅速爬起身,站在床沿旁摇摇晃晃。
陈墨两兄弟那叫一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佬,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你们……你们两个……还是不是……是不是……我~兄弟?这~这什么~破地方……”肖廷律绕着舌头,手指指着他两,好不容易将话说清。
得,陈卜俊和墨予深总算明白,大佬的重度洁癖突然犯了,硬说这儿脏,要换地儿~
两人怎么劝都不行!
陈卜俊当场爆了句粗,卧朝,这地儿老地方了,这房除了你谁敢进来?怎么就脏了?……
怎么就脏了?……
怎么脏了?!
再说,金陵你都睡过N次了,之前怎么就没听你说它脏?
没办法,醉了酒的人是老大,当然平时他也是老大!……
醉了的人花头多他们能理解!
于是,两个大男人咽下满身烦躁,无奈地又架着他出了金陵……
然而,某人作起来是没有下限的!
一个小时后,坐在车里的两兄弟脸都黑了,肖廷律乖乖地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估计肖廷律死了N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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