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了他一眼。

“杜袭,怎么这种表情,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公元195年3月,那个男人,回来了。

交州,田野的牛车,读书的学者,在这烽火乱世如同一个世外桃源。

马车滚滚,驶向交趾。

“今交趾太守士爕,应管理有方,所治之地少有天灾人祸,朝廷甚喜,特封右扶风,领邺城牧,钦此。”

太守府,士爕看着眼前的书信若有所思。

偏安一隅,可却混如此境地,烽火乱世,本以为在这蛮荒之地可苟得一世平安,这种情况,终究还是来了……

“大人,你为何如此神态,这升迁可是好事,你怎么开心不起来。”

士爕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你看不懂,这看似升迁,实际却是将我关入中央的控制,我苦心经营的交州,就会恭手让人呀!”

随从直接就急了,这可是他们的立身之本,如果真如所说这样,那么他们就如同被釜底抽薪。

“冷静,听我说,火速派人联络孙权,说将步鹫委任为高凉太守,并前往益州,找到刘备说邀请法正以郁林太守,朝廷我收拾收拾,便马上前行,快!”

信封,两匹马分别驶向西方与东方。

马蹄,交州最终还是免不了这场大势。

兖州、扬州、益州,各自都在打着各自的算盘。

“如今,献帝不显,张怀民一家独大,此下交州之举,虚为巩固南方势力,实为蚕食我们,阻绝我们与蜀的联系,这样下去,独木难成林,我们必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刘备乃识体之人,士爕定然也会对他割让土地,促使我们联合,共同抵御怀民南下,保他这一亩三寸地的平安,可如论其利弊,此必须前往高凉。”

益州,刘备难得露出他许久不显的霸气,孔明据左,徐庶据右,和他同坐的人却只有两人。

法正微微一欠身,“如我之前所言,论其利弊,此行我必须前往郁林!”

无语,肃穆,历史的节奏似乎再次加快,孤独的皇宫前,留一人,与伴一人。

“他们调兵了,其已经拥往交州了吧?”

微微的,带着出奇的冷静。

“大人,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吧?”

“快?”张怀民看着杜袭的眼睛,语气依旧平静,“如果你陪我行遍各州,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夜,闪过一抹瞬间破灭的回忆,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却又瞬间灰飞烟灭。

“太慢了,不能再给他们时间了,他们的未来,迟早会给我们重重一击,不如主动出击,此战,将奠基之后的天下!”

风,杜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回来了,还是当年的自信。

周围,看着离开。

他是确实变了,更加理智、更加冒险、更加危险!

夜里,急行军,伴着马蹄驶向远方。

百姓却如往常一样,重复着从古至今相同的举动。

历史会记住这次,可常人却会在意战争、局势、乃至未来?

公元204年6月,交州如往常一样,可却变得你平时更加的安静。

它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流涌动,谁人会知,法正的手牵向步鹫,典韦的双戟会被带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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