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了,在办公室,闲来无事,江云上网看了看衣服,准备给妈妈买几套新的,毕竟是要结婚,新婚新气象嘛!眼看日子如同白驹过隙,明天就是母亲的结婚日子了,自己真是比当事人还要兴奋和激动。
唯一让她觉得不安的,就是今天的右眼皮一个劲儿的跳,感觉总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能发生什么事呢?她实在预感不到,索性就不去管它了。
“干什么呢?”
她抬头,唐河倚在门口看着她,咦,什么时候他来了?江云继续浏览着:“我妈要结婚了,我给她买几件衣服。”
唐河哦了一声,没在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头抬四十五度角,看起来像是仰望,其实她发现他的目光根本没有焦距,而这说明他心不在焉,在想别的事情。
江云到是从未见过他这般落寞的样子,平时的唐河可是嘻嘻哈哈,一副纯正的纨绔子弟游手好闲,但却热心满满的模样:“怎么了,唐大少?”
唐河缓过神看看我,似乎才反应多来江云在跟他说话,不过随即摇摇头,表示没事然后又说道:“你妈妈结婚?是二婚吗?”
“嗯,是啊,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唐河看着我,有些怕勾起她伤心的回忆。
江云倒没什么所谓,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没有爸爸在身边的感觉了,人总会在不经意之间习惯的,只是习惯只是习惯,它不是怀念。
怀念总是一个冷不丁的触及到她心里。但是,那种痛,还是随着时间减少很多,有的只是割舍不掉怀念罢了。
“什么时候有酒宴啊?我也想去。”
“明天他们就办,但是算不得酒宴,就是有个过场,请一些朋友来乐呵乐呵就行,你来也好啊,顺便帮帮忙啥的。”江云笑笑道。
“义不容辞啊!”
唐河也笑笑,只是他衣领处一枚绿色针状的东西令江云注目,那是四季常青松树的叶子,形状如针,而且金城城南有松树林,在松树林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墓地,所以,江云大概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刚刚看可心了吧……”
唐河听她一语道破,头颅有些垂低,似乎很难受但却在强忍的模样:“嗯,没错。”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他一进门就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原来可心的逝世不仅仅在她心中留下了痛,同样在他身上也是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
“你喜欢她吧……”江云早就有这样的感觉,而如今,她也终于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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