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和夜槿歌刚刚走进牢房,夜槿歌就听到了延绵不断的口哨声:“小子,你怎么又回来了?”

“嘿,我就说吧,那小子还会回来的。”

“你看,那傻小子真的又回来了!”

魏澜,我操你大爷,你到底是进了多少次牢房了,倒是魏澜毫不在意的样子,跟旁边的人打招呼。

牢头手里拿着皮鞭,一鞭子就打在牢房的栏杆上:“闹什么闹?都皮痒了?!”

夜槿歌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魏澜,魏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最近,我进来的次数比较多,比较多,呵呵,呵呵。”

“呵呵。”夜槿歌回应了魏澜一句,已经完全的表现了自己的生无可恋。

夜槿歌迄今为止,都没有后悔的事情,唯一后悔的,就是那天抢了魏澜的小毛驴,若是能再来一次,她宁愿死在那里,也不要抢魏澜的小毛驴,或者,心狠手辣一点,直接把魏澜砍了也成。

好吧,一定是自己这几年,杀人太多,老天看不过去了,所以造了一个叫做魏澜的家伙来惩罚自己,让自己不得安生。

身后的狱卒推推搡搡的,夜槿歌和魏澜被推进了一间牢房,夜槿歌揉了揉鼻子,空气里的味道还真是令人作呕。

尽管是大白天,但是牢房里面的光线并不好,就连夜槿歌也只是能看见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牢房里面已经关了几个人,看见又有人进来,每个人都眼光都带着敌意看了过来,甚至还有几个人,挪了挪位置,将仅有的一点空位都占据了,有的人更直接,直接就躺下了,也不管牢房的地下曾经有过什么。

魏澜看见几个人的动作,往夜槿歌的后面缩了缩:“阿月,我给你说,这里的人可凶了,要打人的,比你打我的时候还要疼。”

“哦?是吗?”夜槿歌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

夜槿歌朝着一个比较空荡的地方走过去,刚才就是这边的人挪了位置,将仅有的空地就占了起来了,夜槿歌刚才目测了一下,这边应该还可以坐下两三个壮汉的样子,想要装下她和魏澜,绰绰有余。

“这位兄台可否让个位置?”夜槿歌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声。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子,让我让位置!”那男子哈哈大笑,跟左右的人说着,左右的人也哈哈大笑,“小子,你新来的,不知道规矩吧?这位置,不是谁想坐就坐的,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就坐啊!”

“哦?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坐在这里呢?”

“当然是比比谁的拳头更硬了啊!”

“哦?是这样吗?”夜槿歌一拳就轰在了男子的头顶,牢房的墙壁上,登时就陷下去了一个大洞,墙上的砖石碎屑,噼里啪啦的往下面掉,全部掉在男子的头上。

“这位兄台,小弟的拳头,还算硬吗?”夜槿歌笑眯眯的问着那个男子,那个男子还没有回过神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夜槿歌。

要知道牢房里面的砖石可都是用上好的硬砖做的,哪有那么轻易就能打碎的。

夜槿歌见那男子没有动作,又看了看旁边的人:“这位兄台,小弟。。。。。。。”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男子就往后退了几步,连带着男子后面的人,都惊慌的往后面退,顿时就缩成一团,夜槿歌又将目光放回面前男子的身上:“兄台。。。。。。。”

男子这才猛地回过头来,连连后退,登时之间就给夜槿歌空出了半面墙来,夜槿歌点了点头,拱手道:“谢谢各位兄台。”

然后屈膝而坐,不在说话,魏澜连忙就挨着夜槿歌的旁边坐下,紧紧的挨着夜槿歌,然后狐假虎威的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可别欺负人啊!”

“唉,”夜槿歌低下了头,她现在很郁闷,郁闷的想要撞墙,或者一掌拍死这个呆子也行,“这个白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夜槿歌一脸的郁闷,小声的嘀咕着,谁知道魏澜却是听了个真切,转过头,一脸严肃的对夜槿歌说:“我不挑食,什么都吃,五谷杂粮,只要能果腹便可,我很好养的。”

夜槿歌直觉眼前发黑,整个脑袋都大了,突然想要抽自己两个大耳巴子,真是嘴欠,干嘛要说话啊。

刚才夜槿歌出拳的时候,动静很大,“砰”的一声,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是房子塌了,牢头听见动静,连忙就跑了过来,凶神恶煞的喊道:“怎么了?闹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谁闹事?出来!”

众人都把目光朝着夜槿歌望了过去,夜槿歌抬起头,一双眸子平静,毫无波澜,静静的看着牢头,也不说话。

牢头是个精明人,现在看见夜槿歌衣着华丽,虽是年龄不大,但是气质不凡,没有半点害怕的神情,想来也不简单,怕是哪家出来历练的公子吧?

虽然说不能扫了自己的面子,但是还是小命要紧,于是牢头,思量了一下,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老实点啊。”

然后就夹着尾巴走了。

魏澜看见牢头的样子,眼睛都在发光,一脸的崇拜:“阿月,还是你厉害,连牢头都怕你,你真棒。”说着就要给夜槿歌一个拥抱。摘书吧zhaish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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