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魏澜同学,是谁告诉你,我要去你家的呢?”
魏澜主动的忽视了,“同学”这个新词语,对着夜槿歌挤眉弄眼:“我心里明白,不用别人告诉我的,我知道,之前救我们的公子,对你有情,但是我会对你负责的。”
夜槿歌登时就觉得鸡皮疙瘩,从脚底板,一直到头皮:“好好说话,或许你可以重新组织一下你的语言。”
“唉,阿月,你就不要害羞了,我都知道的,那位公子看起来是个贵气人家,但是你最后还是选择了我,不是吗?这段时间,是我让你吃苦了,你的心意,情意我都明白的。”说着说着,魏澜还捧起了夜槿歌的双手,跟夜槿歌深情对视。
“虽然我的父母,可能会因为你的出身而横加阻拦,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他们就一定会妥协的,你也知道,我家在当地也算是世家大族,但是你放心,我的父母不是那种顽固的人,他们。。。诶,阿月,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太感动了吗?”
夜槿歌哪里是感动,明明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甩开魏澜的手,果断的选择转身离开。
“诶,阿月,你去哪里,你等等我啊,你。。。。。。”
等到魏澜喘着粗气,终于追上夜槿歌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了一群拿着棍棒的壮汉,魏澜突然就拉住了夜槿歌:“阿,阿月。”
“干什么?”
“等会我数数。”
“啊?数数?”夜槿歌一头雾水,这呆子是不是刚才吃错药了。
“一。。。。。。”
夜槿歌见魏澜真的开始数数了,心里突然有些慌张,这呆子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吧,但是附近没有看见什么难解决的人啊?
“呆子,你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吧?”
“二。。。。。。。”
“魏澜,你这个死呆子,给我解释一下啊!”
“三!跑!”
话音刚落,魏澜就拉着夜槿歌转身狂奔,后面突然一群壮汉,挥舞着手里的棍棒就追了上来。
“我操你大爷,魏澜,他们又是谁啊?!”夜槿歌简直是要气炸了。
“我的仇家啊!”魏澜看起来文文弱弱,不堪一击的,跑起来倒是很快,若是在前世,不是长跑冠军,怎么也得是个亚军吧。
“你这个天杀的智障啊!”夜槿歌发现,只要自己跟魏澜碰上了,所有的理智都会离家出走的,比如现在已经气到骂出了古今结合的词句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怎么有怎么多的仇家,都快堆满一条街了,魏澜要是再这样发展,估计以后自己站在大街上说,自己就是夜氏的夜令仪,也不会有人相信了吧,毕竟一个书呆子都能有那么多的仇人,她却只有那么一点?
魏澜显然对南乐的大街小巷已经是了如指掌了,带着夜槿歌东弯西拐的,就像是走迷宫一样,终归还是甩掉了后面的那群人,夜槿歌看着面前的呆子,真想一刀结束了这个呆子的性命。
两世为人,她夜槿歌什么时候被一群拿着木棒,木棍的人,追的满街小巷的跑过啊?
要是前世军队里的那些人知道了,肯定会笑死自己的。
不行!夜槿歌觉得,不能再跟这个呆子带下去了,必须分手,必须分手!立刻马上就要分开!
“魏澜,我们分手吧。”夜槿歌喘着粗气说。
魏澜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夜槿歌,眼眶立马就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魏澜猛地就扑了上来,抱住夜槿歌的腰。
“阿月,我错了,我以后不给你惹麻烦了,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别走啊,我们这就回去,我给我父母说,立马迎娶你。”
夜槿歌摇了摇头很平静的说:“放手。”
她不能再带着魏澜了,第一是因为魏澜实在是个麻烦,脑袋少根筋,跟在身边,简直就是个捅娄子神器,第二就是自己的身边,其实才是最危险的,魏澜不会武功,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是在找死,所以两人还是尽快的分开好。
魏澜紧紧的抱住夜槿歌打死不撒手的模样,夜槿歌没有办法,只能是一记手刀,打在魏澜的脖子上,魏澜软软的倒地,夜槿歌费力的将魏澜背起来,就朝着正街上走。
这小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还真沉,夜槿歌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一间上房,将魏澜安置好,留下一张纸条和一些盘缠,就从窗户离开了,她告诉魏澜,别再找自己了,自己要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换了一张面孔,夜槿歌从水的倒影里,看见自己的这张脸,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夜槿歌在离开客栈以后,去找了一些材料,给自己易了一个容,毕竟之前的那张脸,已经被人认熟了,再顶着那张脸出去晃悠的话,真的就是泫澈说的,在找死了。
不过,泫澈现在在干什么呢?他说枫儿想要见自己,那等这边的事情办完以后,就去找他一趟吧,去见见枫儿,毕竟当初那孩子,自己终究还是骗了他。
收拾好东西,销毁了痕迹,夜槿歌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大大方方的就溜达到了街面上。
一身墨色金边祥云袍,红色的内衬,让夜槿歌添了几分妖艳,长长的头发用青玉发箍束起,一丝不苟,看起来又有几分清冷,肤如白雪,红唇欲滴,眼神凌厉,脸上轮廓分明,似乎比女人更美丽,比男人更有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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