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玉石之声,阎长青抬眸探去,一时间风情万种。红衣裙摆上沾染了泥污渍,衣衫却只几点湿痕,青丝挂着星点水珠。
“修行之人本是与天相争,截取天数,求一线生机。不争如何活命?”细柳扶风而行。
与天争,截天数,一步行错,身死道消。
阎长青轻摇檀香扇,香气沁人心脾。“况且依国师之能,不该被抢去银钱才是。”
“本座窥视天机无数,自身天机晦暗难辨吉凶。景行无辜,贸然行事,恐牵害其性命。”
“道法自然,不争便是在争。本尊奉劝国师一句,异族术法还是莫要多用的好。当心扰了天数,沾染红尘杀劫,小命不保,莫怪无人提醒。”
“阎姑娘这是在关心本座?”国师感应自身天机遭人窥探,款款落座,“阎姑娘想法倒是奇特。”
“远不及国师,自身天机晦暗却敢他人地盘醉酒酣睡?国师倒是对阎府熟悉得紧,对本尊放心得很。”阎长青合扇,观国师周身灰雾朦胧遮掩天机,目光深沉。
“阎姑娘乃本座故人,关于阎姑娘的一切我都不曾忘却。倒是阎姑娘竟不记得本座,真真教本座好生伤心。”
说的入木三分,璀璨星眸不经意流露几分深情很是摄魂。
“好在本座寻到阎姑娘,余生还很长,我们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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