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依摇头:“这你不懂,越是这样越不能办。”她一块葡萄味软糖没嚼得开就直接噎了下去,吞下去时艰难地翻了个白眼。

邵思琪吓得一惊,感觉得楚陶然是已经把刀驾到她自己脖子上来了,赶紧说:“姑奶奶,你可吃慢点吧,我就是个平民小老板姓,真经不起你家楚画家动真格的。”

“不至于。”江依依好好吃完这一口,补块芒果顺了顺喉咙,“他就是吓唬你的,我这些狐朋狗友,除了那沾亲带故的戚蓝,他没跟我提过我也知道他最看得顺眼的就是你。”

“那为什么?”

“感激你,尤其是在他不在的时候。”

邵思琪皱了一张脸:“那我真是荣幸坏了。”这把江依依逗得直乐。

“你刚刚说是为什么越这样越不能办婚礼?什么意思?”邵思琪又道。

“这就是结过婚的人才有感触的了,越是对感情的期待越大,越是经不起折腾。”

她摇头:“不懂。”

“就是说,我家楚三真要是办婚礼,肯定是要求完美,他很早以前就在构思,这么多年过去,脑子里不知道是有多少个成熟的方案了,而他既然想了这么多,实操起来就不可能马虎,任何地方都是要求完美的,我要是跟着他搞这个,估计最后得烦他烦到离婚。”她吃不下了,“再说了,这事说起来也是十分地玄乎,我觉得现在没办婚礼,两人相处正好是那种谈恋爱时的小快乐,没准亲朋好友都来见证过隆重婚礼,那两人又都乏味了,我是这么想的,要是哪天我真把楚三给惹毛了,正好可以拿补办婚礼来使他消气,这么大的一个杀招,得好好留着。”

听到最后的时候,邵思琪背脊都有点冒冷汗了,说:“姐妹,这楚陶然先生是不是太惨了一点?”被你算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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