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此次是去加入圣儒道的,又不是去找麻烦的,没必要带太多人去。
更何况孔伦也在圣儒道,而且他地位不低。
张旭与孔伦虽然只见过两面,但是孔伦除了为人刻板、固执外,并不是个奸邪小人。
轻车熟路,很快张旭就御剑到了圣儒道。
门口的几名儒者看到张旭,不是很欢迎。
“你又来作甚?”
“在下张旭,前来加入圣儒道。”
“你?”门口的儒生嗤之以鼻。
“怎么?我不像个儒者?”
“圣儒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万一是带人来闹的内鬼呢。”有人阴阳怪气。
与这些人争辩无益,张旭不理会他们,而是朗声道:“儒者张旭,前来加入圣儒道。”
清越的声音传遍圣儒道每一处。
“初阳你怎么来了?多日不见,你竟然要加入我们圣儒道。”孔伦听见张旭声音,又惊又喜,立马赶出来。
“孔先生。”门口那几名儒生,见到孔伦立刻哑然,向孔伦问好。
“哈哈哈,我也是儒者,自然要多与儒者亲近。”张旭很难得的放声笑道。
“我只是没有想到师父竟然同意你来。”
孔伦有些苦涩,前日林易对圣儒道的看法他一直记着,以为林易会阻拦张旭前来。
“怎会。”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张旭已经下定决心坚定地走自己的路,就算林易反对,他也会来。
“文则兄,我能否加入圣儒道?”张旭问孔伦。
能与张旭这般的人同行,孔伦求之不得,当然不会拒绝,“初阳能来,求之不得。”
“老夫认为此事有待商榷。”
左礼章带着一群人浩荡而来,一开口就是拒绝阻拦。
孔伦替张旭说话,“大先生,初阳的修为在他这个年纪极为少见,更何况他为人端方,即使作为儒者,也无可指摘。”
“文则,你可知,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就是善于伪装自己,且不可被表象迷惑!”
“哦?那请教这位左先生,我伪装了何事,迷惑了何人。
若是说不清楚,左先生恐怕有些捏造事实、含血喷人的成分在,哪怕左先生私下里行事可能有些不合圣人教诲,但是当着如此多的圣人门徒,凭空污蔑我,怕也说不过去。”
孔伦对于张旭此番言论有些惊讶,他见到张旭的时候,张旭都比较沉默,话并不是很多的样子,没想到张旭能说出这等犀利之语。
在场的圣儒道弟子窃窃私语,更有甚者,大声质问为何没有证据就这般侮辱张旭。
“左大先生,你凭什么这般侮辱一名儒者?
他只是想加入我等,与我等一同振兴儒道,这没有错吧?
儒道式微至此,口口声声说自己得圣人衣钵的圣儒道,居然这样轻易就想将同道中人拒之门外,太可笑了吧?”
也有人直接攻击左礼章:“左先生,难道你已经党同伐异,排除异己到了这种地步吗?”
这倒是令张旭对圣儒道大为改观,他以为圣儒道都是些腐儒,还做好了以后大刀阔斧、改革圣儒道的准备。
没想到圣儒道的儒者,也多是一些不坠风骨之士。
左礼章脸色很难看,那两个发声质问他的人,一名叫胡梦禹,一名叫周光,向来不听他的指挥安排,平日里倒也不会专门与他作对,只是一心修行,偶尔与众人谈论圣人之道,没想到今日这两人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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