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前,在朋友的酒会上见过一次,不过那也不是一次愉快的见面。”
“能详细说一下吗?”
“可以,我研究生的时候,参加朋友公司的酒会,那个时候我只是学生,对于A市一些重要人物从未接触过,当然曹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出于礼貌的交流了几句,只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曹琨,当时曹琨让我喝酒,言辞也有些轻浮,还好当时有朋友在,及时救场,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是在A市传媒界有些威望的曹琨,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全名,只知道别人喊他曹总。”我把初次遇到的情景回忆了一遍,楚瑧跟我说,所有问题,都实实在在的回答。
“您在A市这么长时间,后来有没有再见过曹琨呢?”
“没有。”
“这么说,在美国的见面您和他的第二次见面?”
“对~”
“那......”宋智孝犹疑了一下,我明白,接下来的问题将会是美国的伤疤。
我看了看智孝,用眼神告诉她,直接问,不要犹疑。
智孝也读懂了我的眼神。
“那能说一下您在美国和曹琨是怎么见面的,又是怎么发展到后来的状况的?”
“可以,那天是我们进修班的同学聚餐,因为我不喜欢太过热闹的场合,大家谈论的话题我不太擅长,就想着出来透透气,后来到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听到女厕里面有男人声音,还有女人拒绝的声音,因为讲的是中文,我担心女子有危险,便咳嗽了声,暗示里面的人外面有人,注意行为举止,后来他们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那男人便是曹琨。”
“之后呢?”
“曹琨在酒店楼上开了房间,他和那个女人就一起把我弄到了房间,再后来警察就来了。”
中间的细节我不想说太多。
“社会上有很多流言,说您是因为和曹琨有利益纠葛,在自身利益受损的情况下才状告他的,这个您能说说吗?”
“可以,”我顿了顿,调整了最佳的坐姿,我要在镜头面前呈现出最好的姿态,“我和曹琨总共见了两面,如果说只是见面就有利益纠葛,那相信整个A市应该很多人都和他有利益纠葛吧~”
“您在美国,包括从美国回来之后,从来都没有正面面对过大众,是有什么原因吗?”其实我知道,这个问题并不是这样的,原本的问题更加的犀利。
“我觉得自己的私事没必要公诸于众,但是我没想到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甚至已经影响到我的家人和朋友,所以我必须站出来,对于很多中伤我的话,我可以置之不理,因为清者自清,但是影响到我的家人,我就不可能置若罔闻。这里我要说一下,曹琨的罪行在美国的时候是当地警察亲眼目睹,所以判决很快,我和曹琨并不认识,但是当时和曹琨在一起的女人跟我是有渊源的,想必大家都记得多年前A市一场很大的车祸,我和楚瑧领养的孩子在那场车祸里遭遇不幸,这跟那个女人有关系,所以当我一个人落单的时候,他们便起了歹心。”其他的我没有多说,比如宋智孝让我阐述一下是“强奸未遂”,我不想提及,只要楚瑧知道就行,其他人我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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