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女人,每没完没了是闹个什么劲?不过当看到夜朝玖,皇心中反而有些感激沈贵人了,毕竟她不闹事,自己也没理由来见夜朝玖。

“臣妾参见皇。”两人行过礼,沈贵人马凑到皇跟前,想扶着皇手臂却被推开,她只好跟在皇身边。

“皇,前些日子我害的妹妹晕倒,心中一直过意不去,今来探望妹妹,却没想到,看到满院子的花都枯死来了。”

皇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些花,这花是自己赏给夜朝玖的,可是为何都死了呢?难不成夜朝玖竟然这么厌烦我,以至于连花都不愿意收下吗?

夜朝玖可不想让皇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这些花,于是连忙解释道。

“皇,我今一早起来就看到这些花都枯死了,昨还好好的呢,这几宫女太监一直尽心尽力的照看,不知怎地,今突然就全死了。”

原来她也不知道吗?皇心中稍安,示意太监总管去查探。

总管查探一番,没发现任何踪迹,也没生虫子,他也不明白,只能如实跟皇回禀。

“皇,没生虫子,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贵妃心中得意,连老都站在自己这边,早下了这场雨。

“皇,妾身倒是有一点想法,只是不知当不当。”

夜朝玖很想,既然你都知道不当,就不要了。

“你。”

“皇,妹妹前两忽然晕倒,今这院子里的花又突然死了,我怕,是不是惹了什么脏东西?”

皇一向是不信这些的,可是现在也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接着问沈贵人。

“那你怎么办好?”

“要我不如请人来做场法事。”沈贵人看向皇,而皇则看向夜朝玖。

“多谢沈姐姐好意,只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不必做法事了吧?”

沈贵人忙了这一遭就是为了让人传出夜朝玖宫里有脏东西,现在怎能让她拒绝?

“还是看看的好,索性请些和尚来念念经也不算什么大事。”

皇见沈贵人如此执着于为夜朝玖的宫里做法事,心中也觉得不大对劲,他看向夜朝玖。

“你的意思呢?”

“皇,若是真的请了人来念经,只怕后宫人人都要知道我这宫里出了脏东西了,都怪臣妾没有照顾好皇赏赐的花,若是皇执意要请人来念经,不如先罚我去冷宫吧。”

着夜朝玖就跪在地。

皇现在也想明白了沈贵饶用意,当即冷眼扫了沈贵人一眼,他前扶起夜朝玖。

“这花既然赏给你了便是你的了,你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何至于因此而罚你呢?冷宫这些话不要再提。”

沈贵人仍旧不甘心,“可是这些花突然就死了,总得有个法。”

“既然你要法,宋公公,你去找两个年级大的花农来,”想了一下,“再找个太医过来。”

宋公公当即领命去找人,而沈贵人一听这话,身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花农能不能查出来,若是查出来了,自己怕是要被怀疑了。

花农到了,查看了一番。

“皇,这花像是被毒死的,可是这土里却没毒,这,草民也不明白。”花农很老实,查出什么就什么。

而太医再去查探一番,闻了闻花面的味道,虽然下过雨,但是毒药的味道却还残留在面。

“皇,这花被撒了毒,今早又下了雨,这才让人难以察觉。”

皇很是气愤,这花怎么也是自己的一番心意,难得夜朝玖没有拒绝,现在却这样就都死了,若是那下毒的人想要害夜朝玖?

想到这皇只觉得身一寒,他冷着脸,“宋公公,你好好查一查,到底谁来过这里,务必查出是谁下的毒。”

他想到之前沈贵人一直要请和尚做法事,心中也有疑虑,只是毕竟没有证据,“你们没事都下去吧。”

沈贵人带着素锦匆匆下去,她身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自己宫中就将人遣下去,问素锦。

“你确定不会被查出来?”

“娘娘放心,奴婢做的干净,没人知道。”素锦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发现,只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要没人发现,不然沈贵人不会放过自己。

沈贵人安心,心中对夜朝玖恨意更深。

而夜朝玖宫里,皇派了人把花都搬走了,她自己坐在房间里只觉得疲累。

这后宫不知有多少人勾心斗角,明明就是一件事却要闹的这样大。

而自己宫里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人下了毒,若是那毒下在自己的饭里,水里,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夜朝玖也觉得一阵后怕,清秋更是将院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就怕藏着些什么东西,后来在自己房间找到一个耳环,连忙跑去跟夜朝玖。

夜朝玖想了想,这耳环好像是沈贵饶。只是她怎么也不信沈贵人会自己跑过来做下毒这样的事,于是吩咐清秋将耳环放好,这事也就不再提起。

而另一边,和乐晓柔一样彻夜不眠的还有曲同,眼见着那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县太爷俊逸轩可是对乐晓柔了心了,人家好歹还是个父母官,自己一个酒馆伙计拿什么和人家比呀!

虽然现在看去,乐晓柔还不确定就喜欢了他了,可是他要就这样死缠烂打下,保不齐哪一就给收心又收身了呢,毕竟,那子有钱有貌又有权的,对女孩子而言可是很有吸引力的呢。

于是他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睡不着觉,怎么样才能让那个俊逸轩知难而退呢,好像有点难度呢。

乐晓柔一晚没有睡好,本来打算着早好好睡个懒觉,可是她娘可不答应了,直接就把她从床拎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人家县太爷都来了好半了,就在楼下等着你呢,快打扮打扮下楼去。”

乐晓柔本来也没觉得什么,可是一听老娘是催她下楼去见俊逸轩,可就挺不乐意了,直接扯回被子来蒙住脸:“不去不去,你就我身体不舒服还在睡,让他回去吧!”

“那怎么行,人家可是堂堂县太爷啊,你就是不舒服也得下去,还别你这是装着不舒服了,赶紧的给我起来。”

这一次,乐晓柔打死也不妥协,死死地扯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个粽子状,就是不放手,一面还在抗议着:“了不去就是不去,我真的是不舒服,除非你把我抬下去。”

老板娘一见这形势也没辙了,不过她还是有别的办法对付乐晓柔:“那既然你不舒服,我就叫他来吧。”

她这句话一出口,乐晓柔那里立马就从床弹了起来,叫俊逸轩来,那怎么可以啊?

也亏老娘讲得出这么个法子来要挟自己?

她撅着嘴巴,绷着脸,一面抱怨着,一面下床,“我对他又没什么心思,还非让我去见,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还不就因为人家是个当官的,想要攀高枝么。”老板娘听她这样话,可就来气了,嗓门马大起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那俊逸轩是个当官的不假,可是人家也是真有本事的啊,还长得一表人才的,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还有什么矫性的你啊。”

她一面着一面下楼去,因为楼下客人很多,不得不去照应着。

乐晓柔就冲着老娘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慢吞吞的穿衣服,心里猜测着俊逸轩今过来的目的。

磨蹭了好半才下了楼,冷着一张脸的曲同正在招呼客人,见了她下来都没理一下,乐晓柔知道他就是因为俊逸轩过来了心里不痛快,也没什么。

她直接坐到靠窗位子:“今找我什么事么?”

俊逸轩当时正望着窗外,此时街面人来人往,买卖兴隆,倒是热闹得很。

听到乐晓柔话,才回过神来,见是她过来了,脸立刻浮现出笑意来:“没什么事就不可以找你了吗?”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你一个县太爷,每公务缠身的,老是跑过来是会耽误公事的吧。”

俊逸轩听她这样,就忍不住笑了笑,着:“哦,公事怎么着也没有私事重要,昨不是好了一起去爬山么,所以今就过来了。”

乐晓柔就皱眉头,她虽然是个爱玩儿的性子,可是也有些犹豫了。

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就爱了这个男人,那么,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的好吧。于是她就找借口推脱,“那个,我看店里今人挺多的,需要帮忙照应,所以呢……”

可是她的话还没等完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老娘却直接接过了话茬,道:“你去你的你去你的,店里面有我就够了,爬山的话回来会很晚吧。

记得多穿点衣服,还有多带点吃的去,我这就去去叫人给你准备—曲同,去厨房拿一些吃得来,包好了待会儿给乐晓柔他们带着路吃。”

可是,明明距离她不不怎么远的曲同怎么像是没听到的样子呢,依旧低着头在和客人话,然后就端着托盘直接离开了,根本都没吭一声。

老板娘可就不乐意了,“这兔崽子,我话你没听见怎么着,难不曾还聋了?”她一面絮叨着一面过去厨房亲自安排了。

留下乐晓柔在这里又忍不住对着她的背影翻了几下白眼。

俊逸轩就忍不住扬了唇角,心里甭提有多舒坦了,“乐晓柔,你要不要我多带两件衣服,大概等回来要黄昏了吧,气就凉了。”

“不用,不用,又冻不死人。”

乐晓柔心里头好大的不高兴,好像大家都巴不得立马把她和这个男人拴一块儿呢,她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让别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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