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流深又端起第二杯酒,同样动容道:“木樨,看来上天原本就不应该让我们相识,不然也不会……所以,我再敬你一杯,就让我们相忘于江湖吧!”说着又是一干而尽。

就在木樨尚在发愣之际,司寇流深已给自己倒上了第三杯。所以,木樨只好将第二杯酒饮下去。

司寇流深端起第三杯酒,伤感道:“木樨,正如我无法改变你,你也无法改变我,所以,我们就彻底分开吧!来,我再敬你最后一杯酒,就权当是给你践行了!”

闻言后木樨一脸惊讶地看着司寇流深,不解地问道:“此话何意?”

话犹未了,木樨顿觉头昏脑涨、天昏地暗、四肢发麻,手指着司寇流深,怒不可遏道:“司寇流深,你、你……”

“木樨,你不是说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吗?你放心,我会采取某种方式结束这一切的!”木樨在彻底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司寇流深如此说。

司寇流深向旁边的护卫递了一个眼色,几名护卫立即扶住了已经晕了过去且身体正在往下坠的木樨。

原来司寇流深在那壶女儿红中放了蒙汗药,只是他提前服了解药,因此才没有晕倒。

“执政大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旁边的那名护卫队长问道。

“把她交给宁朝皇帝和北燕可汗吧,我想他们见到她后应该会同意我们回西秦的。”

司寇流深话音未落,在场之人的脸上皆露出了喜色。

……

云端接过西秦信使送来的书信,反复咀嚼着信上的文字,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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