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不是说了吗?你是孩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孩儿不让你死,孩儿要带你回西秦!”巴鲁可汗失声道。
“巴鲁,你要答应父亲,赶快带你的子民回去,替你的母亲治理好西秦!”司寇流深说道。
“父亲,我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我现在就要救你,你千万不能死!”巴鲁可汗痛苦道。
“巴鲁,父亲始终忘不了中原,忘不了那个女人,你就满足父亲最后一个愿望吧,把父亲葬在梓州,我求求你,我求求……”司寇流深头一歪,断了气。
“父亲,父亲,父亲……”
“执政大人……”
巴鲁可汗和西秦士兵的哭喊声传到了木樨的耳朵里,木樨勒马停定,转身一看,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木樨突然想起了司寇流深所说的一句话“木樨,你不是说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吗?你放心,我会采取某种方式结束这一切的!”
木樨心中五味陈杂,她本想策马过去,但转念一想:“是啊,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流深,你一路走好!希望你在那边万事遂意,千万不要再遇见像我这样的女子!”
木樨勒转马首,神思恍惚地坐在马背上,任凭坐骑缓慢地前行。
巴鲁可汗见司寇流深身边有一个酒壶,遂怒不可遏道:“是谁给他的毒酒,你们为何不阻止?”
众人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只有司寇流深的那名护卫队长结结巴巴地回道:“是那个女人的,她本来想毒死执政大人……”
巴鲁可汗闻言后猛地站起身来,从旁边的一名士兵手中夺过箭弩,用尽全身力气向木樨射去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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