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侍卫一副恨铁不成钢样:“陛下什么想法你不知道啊?总之公子必须得马上回去,而且要大张旗鼓的,大白天的敲锣打鼓的回去!陛下怎么着面子工程得做起来!难道你想公子之名真永远死去?”

这下余侍卫更闹明白了,这都是哪更哪呀!还大张旗鼓!我们不应该偷偷回去吗?闲活的不够长,让那位又派人来暗杀是吧!

韩侍卫翻了个白眼,心道:和白痴说话就是累,懒得跟他解释,真不知道他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如不是公子仁慈,恐怕你早成了刀下亡魂咯!

叹口气,倒了熬好的药,道:“老余啊!你就别犯嘀咕了,估摸你一辈子是想不明白了,我要去给公子送药了,你去通知通知兄弟们,准备启程!在里头找个骑术高超的,即刻启程,去和陛下汇合,提前告知陛下公子找到了的消息。记住,未到达大队之前,一定不能暴露公子还活着的消息,一旦见着了大队,即使没见着陛下,也要从大队前激动的喊到大队后,告诉他们公子已经找到了,还活着!”

余侍卫心里可不痛快了,摸摸后脑勺,寻思道:我真笨?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只能照样做了,通知那些士兵兄弟们!并从中选出他认为骑术最好的士兵兄弟葛兄弟担任这项艰巨的工作!

韩侍卫分别给宋真,宋飞廉送了药,再去给百里修送药。百里修眉头不皱的一口喝干,问道:“战况如何?”

韩侍卫道:“陛下已成功平反战乱,吴王当场被处决!”

百里修冷道:“怕这一切都是在那个人的设计之中!”

韩侍卫苦道:“陛下此次平反独带公子您上阵,留太子监国,平白给太子助了威了。陛下又不关心您,连您被那人陷害也不管不顾,还在军中给您举行哀悼。可怜玉妃临终之前将您托付唯一可信任的文渊博士,可文渊博士十年前便被陷害,公子身边又无可靠之人,忍气吞声到今天,难道还要忍耐吗!那人又怎会放过您?您最终还是遭到那人陷害,险些……险些……丧了命啊!”

百里修皱起修眉:“太子表面刚硬,实则太软弱,那人看似善良,却设计除掉吴王,逐我母妃,遇除我而后快。现我们唯一的倚靠也没了,如今是孤身奋战,手下也无可用之人,目前最好的办法便是韬光养晦,谋得人才!”

韩侍卫道:“公子……属下相人之术还是有点眼光的。那宋真看似是个莽汉,然浑身有一股浩然正气。据昨晚看来,箭术是及其了得,昨夜弟兄们收拾尸首时发现有人是被一箭穿心而独不见箭头,更有仨人被一箭叠加一块,可见此人于箭术之道极为精湛!公子可收入麾下,为您所用!还有宋飞廉,小小年纪,浑身竟能有此种胆魄,武功虽说稚嫩,然假以时日,必也可成公子一大助力!”

百里修怔愣好会,道:“宋家于我有救命之恩,如今我无权无势,如他们入我麾下,不正是任那人宰割,我不可做此不义之事!”

韩侍卫叹了口气,摇摇头,也不做多言,他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有一点,太过念恩!白白错失了拉拢人才的机会!

百里修起身更衣,道:“先去同伯父伯母告个别,即日启程!”

韩侍卫忙帮他更衣,着衣间,似乎又想起甚事,便道:“公子,昨夜兄弟们于药堂附近发现一具村民尸首,经打听,说是村里的刘翁,昨夜已连夜送往他家中了!”

百里修心中一寒,道:“你说什么?刘翁?他怎么会在药堂前被杀?”

韩侍卫边系锦袍带边道:“属下不知,只听兄弟们说是他家内人刚诞下男婴,刘翁便送宋小医师回来了,不知为何他会于药堂处出现,还会受害!难不成宋小医师还去了药堂?昨夜药堂的火可是红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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