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甚是吵闹,原是一位女子上山,她约莫十四五岁,娥眉舒展杏眼含笑,皮肤白皙温润若一方上好的古玉泛着柔光,樱桃嘴不点而朱,娇艳欲滴,如星般双眸泛着慧黠的光芒,一身红衣衬得越发娇媚。

殷臻从未见过如此娇媚,如此似骄阳般的女子,不由得看直了眼。

女子瞧见殷臻呆愣的模样,噗嗤笑了,若夏之桃,甜入人心,“你便是我的师兄?!”

“师兄?”

听闻殷臻话语,女子笃定的点点头!

我何时有一个师妹了?我怎不知?殷臻满是疑惑。

臻儿、夭儿,原你们在这?”云语医仙道。

“师父,你何时收了一个女弟子?”殷臻满心疑虑道。

“尚未,然三日后你便有一个师妹了!”云语医仙道。

“秦夭见过师父,见过师兄!”红衣女子宛然一笑,既而行礼。

这红衣女子原叫秦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倒真是一个好名字。这秦夭倒是颇为大方,还未正式拜师,便唤师父、师兄。殷臻心中暗想。

色尚早,殷臻欲上云雾山后山采些名贵中药,一来做药用,二来可卖掉,赚银钱给爹娘,这些年,殷臻以蠢,虽不致家境颇丰,但也不致揭不开锅。

殷臻刚走两步,便觉身后似有人拽着,回头望去,原是秦夭。殷臻满心疑惑的看着秦夭。

“师兄,我饿了,可有吃食?”秦夭樱桃嘴微启。

吃食?可如今刚过午时,便饿了?殷臻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秦夭。

秦夭看着殷臻,白玉般的皓齿轻咬樱桃嘴,难不成这云雾……山庄无吃食?秦夭想起来云雾山之前,爹爹曾,云雾山生活甚为清苦,时常挨饿,难不成竟是真的,秦夭上下打量着殷臻。

殷臻亦上下打量着秦夭,难不成这秦夭甚是饥饿,竟咬唇以充饥?!可不能让别人觉云雾山甚是清贫,竟连吃食也用不上。

殷臻放下药篓,一尾鱼细细处理后放入陶罐,将生姜细细切成丝,也放入陶罐。约莫半刻钟,香,鱼香姜香扑面而来,使人垂涎欲滴。殷臻将鱼肉以木勺细细碾碎,以纱布滤鱼汤去鱼刺去姜丝,将如白玉般的鱼汤复又放置于陶罐郑

随之,殷臻自米缸取些米,放于鱼汤中,生火添柴。约莫半刻钟,米香鱼香相互夹杂,复又切碎葱丝,放置于陶罐中,复又加深了粥之香味!

殷臻取些米粥盛于粗陶碗里,复走洗净胡瓜,切丝备用,生火放油,油热下胡瓜,不过须臾,一盘青翠碧绿的胡瓜已起锅,甚是下饭。

此时,米粥已放置微凉,殷臻将米粥、胡瓜放于黄花梨木桌上,“秦……夭,你且尝尝。今日菜式颇少,你且多多担待!”

秦夭摇摇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虽菜式颇少,然却比她吃过的山珍海味还要美味,秦夭不会子便将整整一锅米粥悉数入肚。

怎的女子都如此?师父如此?新来的师妹亦如此?殷臻看得目瞪口呆。

“师兄,我甚是欢喜你?!”

秦夭突的道,却将殷臻惊着了!

“师,师,师妹,这欢喜二字,不能轻易出口!你可知晓?!”

“我自是知晓!可,我就是欢喜你!难道,你不欢喜我?!”

秦夭一脸笑意的看着殷臻!

“这,哪有刚一见面,便欢喜不欢喜的?!”

殷臻甚是害羞的道!

“那我们就多见几次,便可欢喜了?!”

秦夭一脸笑意的看着殷臻,将殷臻甚是白皙的皮肤,看得面红耳赤!

转身便跑了出去!

而,秦夭看着殷臻落荒而逃的模样,嘴边满是笑意。

这,云雾山倒是越发有趣了!甚是有趣!

而,此后一个月,乃至一年之后,殷臻门前总是有着不知名的动物“尸体”呈现,无一例外,甚是难吃,有的甚是还没熟透!

然则,亦是无不例外,殷臻能在第二日将那秦夭送来的礼物,处置得甚是完美,引得云雾山的两位女子争抢而食之!

第二年。

“如今,师兄,可欢喜我?!”

“欢喜,甚是欢喜!”

如今,殷臻已然被秦夭养得脸皮甚是厚!

而,秦夭听到此话后,跳了起来。

“真的,你欢喜我?那我们便交换定情信物!”

“啊?!定情信物?!”

“对!你欢喜我,我亦欢喜你!故而,我等便需交换定情信物!”

“可,诺,这是我从戴着身边的玉佩!你这个木头发簪倒是不错!”

秦夭将发簪直接自殷臻头上取下,随后便呵呵一笑,跑开去了!

“不协…你这个玉佩太过贵重,我那不过是木头雕制的发簪!”

秦夭却留下一句话,“那你便待你有银钱时,给我买珍贵的发簪罢!然,这个木头发簪,我甚是欢喜,我就要这个木头发簪做定情信物!”

“可……”

“难道你不欢喜我!”

“我……欢……喜……”

殷臻结结巴巴完后,脸便是一阵阵的红!

而,秦夭却甚是认真的看着殷臻,一脸微红的模样。

“师兄,你脸红的样子,更美了!”

“你,这女子怎的,这般对男子话!”

“反正,我就是觉得好美!师兄,你可要记住你的承诺!你要赚银钱给我买好看的发簪!”

秦夭看着殷臻,一板一眼的道。

而,殷臻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何时答应了你?!

然则,这句话,他终究没有出。

此后数年,殷臻赚银钱,除了寄给家里外,又有了新的方向!那便是给秦夭买发簪!

而,因着要给秦夭买发簪,殷臻需得格外省钱,甚至,出外行医之时,每餐只吃一个冷馒头。然,殷臻却甘之如饴,或是,因着心中有光罢!

而,那些年,虽甚是艰苦,却是殷臻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欢喜日子!

而,六年后,一张书信,却将殷臻打入谷底。

娘亲,生病了?!很是严重!

殷臻回家探望,却看见娘亲,一脸蜡黄的躺在床上,虽自己寄了不少银钱回家,然则,爹爹娘亲,却甚是节俭,总想着为弟弟妹妹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而,娘亲,却病倒了!

殷臻收拾情绪,为自家娘亲把脉!

看娘亲面相,殷臻心中已暗暗有底,却不知娘亲竟然如此严重!

肝脉尽堵,心脉郁结,一身血气不通。娘亲,你怎的如此严重,方才与我道!

若是……

若是……

若是,哪怕你早一年,你也定不会如此,然则,殷臻,却亦需拼尽全力救治,哪怕根本没有甚的希望!

“娘亲,我是殷臻!你且好好修养,我自有法子救你!”

“真的?大哥,娘亲,还能救?”

殷云问道!

殷臻知自家娘亲病入膏肓,故而携了不少医书回家!

“我查看医书之后,再给娘亲瞧瞧!”

一日一夜,不眠不休,殷臻终的寻的一古方,可治娘亲的症状!

可,遍寻药材,却不见一味名唤紫荆灵芝,后几经打听,终的寻得,紫荆灵芝身在何处,却又无能为力,原来它身在皇宫!

这,可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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