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笙被人一杯一杯灌着,知道自己再喝下去肯定吃醉,于是开始婉拒起来,结果婉拒根本没用,还是有人灌他,他又想说今晚自己还要洞房,就请放过他,可是老丈人还在,总不能在老丈人面前这么说吧,这不是找死吗?
院子里热闹到了晚上,萧默笙醉醺醺的送走了君莫尘和江云歌,宾客也都走光了,整个长公主府安静起来。
萧默笙被下人扶着进了寝殿,君如靥还坐在床榻上等着他掀盖头。萧默笙笑眯眯的走近,捧着她的脸隔着盖头先亲一口再说,然后拿着喜杆把盖头挑开。
君如靥闻着他一身酒气,蹙了蹙眉,竟然喝得这般酩酊大醉。下人倒了合卺酒来,两人交杯喝了。一旁的嬷嬷剪了两人的一绺头发结发,给了萧默笙。他喜滋滋的揣好,说打赏,都赏,让他们都退下。
一应下人全都退下了,寝殿中只剩下萧默笙和君如靥两人。君如靥走至鸾镜前取珠钗步摇,萧默笙跟着她,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娘子今晚真好看。”
君如靥打开他的手,“别抱我,臭死了。”
“娘子生气了?”
“我懒得和你说。”
君如靥起身走至床榻,自己铺了床,扯过被子睡了。萧默笙委屈的蹲在床边,“不不洞房?”
“洞你个大头鬼!喝得这样烂醉,我才懒得理你。”
萧默笙道:“我我不是故意喝醉的,是他们灌我。”
君如靥扔了床被子给他,“我管你呢,睡地铺,别挨着我,臭死了。”
萧默笙见她这样生气,自然也不敢上床,只是铺好床,在地上将就了一晚。睡了半夜,萧默笙觉得身上痒,浑身不舒服,翻来覆去的。
君如靥被他吵醒了,问他怎么了?
“身上好痒。”
君如靥下床扯开他的衣领开,全是红疹子,目光担忧起来,“你今儿个吃了什么?”
“没吃什么啊,就喝了好多梅子酒。”
“你是不是对梅子有敏症?”
“我不知道,我第一次喝。”
君如靥赶紧叫下人去请大夫,扶着萧默笙让他睡到床榻上,“你真是气死我了,喝醉就算了,不能吃梅酒还吃那么多。”
萧默笙握着她的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身上痒,没有大碍。”
“谁担心你了,死了刚好我再找一个。”
萧默笙脸上更委屈了,“靥儿,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两刻钟后,大夫提着药箱赶来。因着萧默笙突发敏症,整个长公主府灯火通明起来。伺候两人的下人一些站在寝殿里,一些站在院中。
大夫给萧默笙诊脉,听他脉象平稳没什么大事,这敏症洗个热水澡擦点药也就好了。大夫留了一瓶药便提着药箱离开了,君如靥吩咐下人赶紧去烧热水来。
萧默笙脸上带着笑,“看吧,我没事,不用瞎担心。”
“你身上还痒吗?”
“痒,难受,没洞房花烛夜更难受。”
“都这个时候了还贫。”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洞房吗?
下人打了热水来,萧默笙和君如靥进了净房,他脱了衣衫跨进浴桶,热水一泡确实舒服许多。他身上红斑点点的,看着怪瘆人的。
君如靥道:“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要再喝那么醉,就请自觉的打地铺。”
“不会了不会了,有了这次的教训我还哪儿敢喝醉,洞房花烛夜都折了。”齐齐qiq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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