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绝走过来,与她并肩跪下,宫晴雪莫名其妙,突生不详预感,果不其然,君绝开口便道:“我没规劝王妃,应与王妃同罚,来人,行罚”
什么
宫晴雪睁大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君绝:“你有病吧!…啊…”
毫无准备,一板子打下来,灵魂差点出窍
没说打几板子,板子就如下雨似的不断落下,容贵妃像个没事人喝着茶,也不阻止,君绝一根筋的想弄死她,这么打下去,不死也残:“啊…啊…”
宫晴雪扯起嗓门大叫,声音尖锐,划破长空,震耳欲聋
容贵妃呡了呡嘴,谨守规矩惯了,听不得这没规矩声音,颇有几分暗讽宫莫山,教的是什么女儿,君绝也一起被打板子,吱都没一声,宫晴雪恨不得叫醒天上的神仙,容贵妃听的头疼:“住手”,板子停了:“这事追根究底下来,我是你们母妃,也有责任,皇上是你们父皇,自然也有,幽冥王,今日的事,该打了也打了,就这样吧”
坐了一下午,她也乏了
容贵妃起身
宫晴雪欢喜,终于要走了
奈何君绝开口求脆,说什么,难逃罪责,自会跪自天亮,以示惩戒”
宫晴雪真真败给君绝了,那有自己找罪受的,容贵妃凤驾浩浩荡荡离去,君绝想脆到什么时候和她无关,她反正不想跪
“跪好”
“要跪你自己跪…”起身还没站稳,被君绝突然一拉,又重重跪下
膝关节,那个痛啊!宫晴雪眼冒金星,怒火嗷嗷燃烧:“君绝…”
“起身容易,难道你想她们跪”
“你…”
君绝一句话浇下来,怒火是灭了,可转念一想,又咻咻的燃起:“明明可以不跪的,你还非要求跪,你跪你的好了,干嘛拉上我,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不该说话,废话连篇”越说越来气,宫晴雪似乎忘了,前因,她私自出俯闯下的货事,后果才有现在的罚跪,君绝压根没任何回应
对方没反应,一个人的独角戏,越说越没劲:“最好跪死你”
结束一个人的滔滔不绝,转头才发现,月冰月如红着的双眼:“什么都不用说,你们先去休息”
月冰月如脸夹红肿,小姐让她们先去休息
月冰强忍泪水,点头
她不敢开口说话,怕哭出来
该走的走,该散的散
院里恢复以往,静悄悄的
君绝跪的笔直,宫晴雪也不甘示弱,挺起腰杆
寂静的小院里,笔直跪着的两人谁都不甘示弱,直直的,静静的,仿若石像
冷达明站在远处,远远望着,眼前闪现无数下跪背影,以往都是一人,今晚两人
夜风吹来,阵阵凉意,乌云遮住最后一丝月光
听到脚步声,冷达明没有回头,也知来人是谁
“秦风,你看这天,起风了,要下雨了”
“是啊,要下雨了”秦风望着两人背影,久久移不开目光:“明叔,王妃出俯就被娘娘的人盯上,这不是好事”
“秦风,身为幽冥王俯的王妃,她别无选择,就如我们,我们都别无选择”
冷达明走了,留秦风一人,望向两人,真的别无选择吗?
感觉跪了好久,都快困死了,怎么天还不亮,君绝闭目无声,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死了,总之宫晴雪恨他恨的牙疼,就想没事找点事:“真看不出来,为了罚我,连你娘都搬出来了,你怎么不把你祖宗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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