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公子,你说吧,什么草药能保住三小姐如花似玉的容颜,我们一定去寻了来,哪怕在天涯海角,我们也去寻。”费大娘急得恨不得立即动身。
“说起来也巧,这种草药虽然不易得,却也近在眼前,就在你们郝氏庄园可以觅得的。”闻公子看了一眼费大娘,“就是你亲自种植的——君梅香。”
太夫人点点头,又轻轻抿口茶,手里端着的正是君梅香。
“君梅香?可以保住三小姐的容貌?”费大娘很诧异,那是郝氏庄园最名贵的茶叶,每年都要进贡给皇宫里的。怎么还能有如此奇效呢?
费大娘心想,这也太巧了,也是太好了,君梅香,那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大不了,今年不给皇宫里进贡了。
闻公子解释道:“单凭君梅香茶叶是不行的,最难得的,也是最要紧的,是君梅香的花,刚采下的鲜花,作药引,我亲手炼制药丸,给三小姐服下,每日一丸,不可间断,七日之后,三小姐的容貌就不会有太大变化,也就稳妥了。”
天下没有容易的事。
“哦……那可是太不易得啊!”费大娘点点头,“君梅香的花,每次开放最多短短半个时辰,过了半个时辰,就要凋落,可是不好采吧!”
“所以才需要多找几个可靠的人,一起去采,盯着君梅香开花,一开就赶紧采下来,然后送给闻公子,炼药。”太夫人低声嘱咐。
“哦,哦,我一定多安排一些稳妥的人,”费大娘连连点头。
费大娘又想起来一件事:“种植君梅香的君梅山,可是奇怪得很,与我们这个村子不同,君梅山上,每日里一会儿大太阳晒人,一会儿电闪雷鸣,哗哗下大雨,到那里去采花炼药,可是不易的事,闻公子是贵公子,三小姐也没有吃过那样的苦,你们去了,可受得了那样的天气呢?
而且,你们住在哪里呢?那里可是只有破旧不堪的矮草棚,都是给采茶的农户们住的,闻公子与三小姐怕是住不惯吧?”
闻公子摆摆手,说道:“费大娘不用担心我,”他又朝着屏风里问道,“三小姐,那里艰苦,你可去得?”
“我去得,去得!”郝香香只要能和闻公子一起,干什么都可以,去哪里也都行。
费大娘心疼三小姐,可也没法子。
“哎,对了”,郝香香急急忙忙又说:“银杏那个丫头不许跟着去,我看见她就烦,她去了,我心情不好,吃不了药丸了!就算被闻公子逼迫着,勉强咽下去了,怕是药效要打折扣了,那,闻公子的心血,还有采花的农户们的辛苦,还不都白费啦?”
郝香香虽然模样变得明媚温润了,可是脾气可一点儿没变好,还是野蛮刁钻,趁此机会,排挤银杏,不让她靠近闻公子。
费大娘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闻公子,心想,银杏虽然是粗使丫头,可也是给了闻公子的人,三小姐这样任性,会不会惹恼闻公子呀?闻公子也许很需要银杏去伺候着呢。
没想到,闻公子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愉悦,点点头,“这个可以依着你。”
郝香香在屏风里呵呵笑着。
居然同意了?费大娘心里很疑惑。把银杏给了闻公子,是费大娘亲手操办的。闻公子青春年少血气方刚,银杏丫头暗戳戳地爱慕闻公子,百般献殷勤,难道他们竟然还没有圆房?闻公子就这样随便撇下银杏丫头,出远门去办事?岂不冷落了银杏丫头?
银杏站在屋外台阶上,听得清清楚楚,气得她一跺脚,转身走了,也顾不上在太夫人面前的礼数了。
闻公子心里吹起凉爽的小风,终于不用看见银杏那个丫头了。他在心里感谢着郝香香,脸上却不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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