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跑到门口,才扭开门,就听到了奶昔的哭声。

那一瞬间,她全身窜起来的冲动突然遇到了阻碍!

她停在了那儿,心跳依旧猛烈。

“饿了?”楼西洲搂着奶昔,然而奶昔揪着他的衣服却又不许他靠近。

昨天晚上她也哭,但是哭了一会儿就停了,昨晚大部分都是来自一个新环境的新鲜和好奇。

今天这种感觉就没有,开始要回家。

嘴里念念有词,本来话就说不清楚,再加上哭,更是让人一个字都听不懂,但还是听到了她在喊爸爸,有时也喊妈妈。

楼西洲把她抱起来下床,到阳台。

“爸爸在那个方向。”楼西洲没办法,先止住哭重要,指着城市里摩尔的方向。

奶昔啊了一声,停止哭,在抽噎,看着远处,楼西洲指了哪儿,她现在还无法辨认,水雾雾的眼珠子到处看。

“但,我也是奶昔的爸爸,不想要我?”

奶昔眼眶里还挂着泪,泪眼汪汪,委屈又弱弱的,“粑粑”

很难分清她这一声爸爸是在叫司御还是无意识的、跟着楼西洲的话中她所熟悉的字眼在附和。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在叫楼西洲。

“乖,再叫一声。”他就当是在叫他,一声爸爸让楼西洲心里泛起了旖旎。

奶昔嘴巴一暼。

“不许哭。”

“……”

奶昔怔怔的看着他。

“爸爸没有凶你,爸爸陪你玩儿,别哭。”眼睛肿的不像样子,撑的那么亮,真是不能再哭。

去洗手间。

放水。

把她放在浴缸里,他也进去。

他昨天就发现奶昔喜欢玩水,这时她踩着水滩,脸上还挂着泪,居然对着他笑出了声。

咯的一声。

他的世界忽然就变成了绕指柔。

门外花尽还在那儿。

她相信楼西洲是知道她在门口的,他自然注意到了打开了一条缝的门。

只是他没有给予一个眼神给她。

…………

早上。

花尽六点醒来,楼上有动静。

白天奶昔精神好很多,在楼下就听到了她啊啊啊的说话声。

偶尔还有抱抱这种字眼。

花尽起床,到楼下的洗手间洗洗,然后去厨房烧水。

奶昔大概要喝奶了,准备好。

烧水的同时打开冰箱,准备早餐。

食材有限,鸡蛋火腿。她想搜孩子早餐吃什么比较好,发现手机在花都。

于是作罢。

给奶昔煮白鸡蛋好了,有营养,烤个面包。

楼西洲就吃面条好了。

她不是个在厨房里忙碌的女人,也很少出入厨房。

但还是在半个小时内,手忙脚乱的做好了早餐。

奶也冲好了。

出来后,院子里的车已经不见。

他抱着奶昔走了。

楼上,他的卧室收拾的整整齐齐,被单上没有一丝褶皱。

就连垃圾桶都换过了。

窗明几净。

这个夏天快要过完了,已经到了尾声。

…………

楼西洲把奶昔带去了摩尔。

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全都买好放在他的套房内,所有工作减半,在处理工作也会带着奶昔。

工作空档就带他去楼下玩。

湖泊,胡杨林,花园,喷泉,都有奶昔的身影。

于是酒店里所有员工对这个出来的萌哒哒的小姑娘,好奇的不行。

这是谁?

为何总裁对她这么好。

眼神之温柔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

…………

下午。

楼西洲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

几点下班,我在做饭。

八个字,标点符号都很工整,好像是思索好久才发出来的。

此时。阅书斋ysz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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