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一词作为盛会诗题,虽然贴切,但是包罗了一切,很难固定。
当场,该题难住了不少人。
“如此广阔的诗题,究竟该如何是好?”
“物是中秋,景是中秋,到处是中秋,这该如何抉择?”
“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我若是单写明月,会不会被说成是不恰当?”
“那位兄台,在下看你下笔如此有神,是否有了思绪?”
“屁的思绪,我要骂死这个出题人!”
诗题一出,怨声一片。
不少人更是将出题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五位大学士看着这番景象,皆都摇了摇头。
“一点难题,便怨声载道,完全不知钝学累功的道理。”
朱潜正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小辈们,转而,他顺带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琉心。
沈琉心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
当其他人为此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时候,唯有他,悠然自在,独斟独饮。
虽与环境格格不入,但那潇洒至极的饮酒模样,当真很是令人着迷。
“还真是一位无可挑剔的冠玉男子。”
朱潜正情不自禁的夸赞了一句。
不止他一人,近处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在沈琉心的身上。
“还在喝酒?当真不知死活?”
“大学士们为何还不出手教训这个败类?还在等什么?”
“自从他的出现,我家师妹就没怎么看过我,怎么不喝死他?”
很多男子都酸了。
喝酒当然是没关系的,盛会上的酒水要多少就有多少,长得帅也没事,盛会上俊男也不少。
但是长得这么帅,让旁人变成衬托,就很欺人太甚!
“沈琉心!你口口声声说要文斗我大赢五位大学士,现在诗题已出,你为何还不作答?要知道,拖延可救不了你。”
一人当场起身呵斥。
“就是,你若是答不出,就赶紧向五位大学士赔罪,并许诺不在以大赢文人自称!”
场后,一道高声紧跟着补道。
如此高声在偌大盛会中回荡,让刚刚以盛会善断身份出席的端木秋水,面露不悦。
可作为盛会善断,她无法明着帮扶沈琉心,她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那就是悄悄地将高声者记下来...
“盛会行诗环节,禁绝高声喧哗,要是还有话,可以到本将的面前来说。”
一道雄厚的声音从无围台席位中传出。
声如洪钟,咄咄逼人。
大赢李四象作为一国之将,地位极高。
喧哗者没想到自己竟会惹得这样的人物不满,当即道:“请大将军饶恕,主要是沈琉心太过于可恶,盛会前便扬言挑衅我大赢学士,甚至还对孟夫子不敬,晚辈看不下去,所以才...忘却礼数。”
盛会无围台内,本歌舞升平,兴致高涨的环境,随着李四象的起身,逐渐平息。
所有人目睹着这位大将军逐步走近喧哗者。
喧哗者看着这个身形高大,气慨豪迈的大将军走到自己的面前,心中发怵,双膝发软。
那双久经沙场的麻木虎眼,更是恐怖。
“沈琉心如何,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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