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这就走!谁都别想找到我!”

端木劲夫气急败坏,甩了甩手,夺门而出。

不等他走远,沈琉心便补道:“焰尔尔,看住他。”

焰尔尔点了点头,立刻追了上去,追到端木劲夫时飞起就是一脚,然后牢牢的将他控住。

端木劲夫委屈极了。

他越是挣扎,就被焰尔尔揍得越惨。

喊破喉咙都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别屋内。

端木严正听着儿子的惨叫声,内心舒适极了。

“家主,少爷的事,大可放心,沈某定会竭尽全力辅佐他成人。”沈琉心正色道。

“犬子之事,有劳沈公子了,有沈公子教习,老夫岂能不放心?”端木严正很是欣慰。

“家主方才那么急迫,是不是有什么事?”沈琉心询问正题。

端木严正立刻严肃了起来,道:“这几日老夫忙于国事,分身乏术,差点铸成大错,明日面圣沈公子可千万不能去。”

“为何?”沈琉心蹙眉。

“有人要致你于死地。”端木严正敛气道。

沈琉心闻言,并没有惊慌,相反很淡定。

因为他早就想到了这一步。

“何人?”沈琉心眯了眯眼,心中那颗杀意种子,逐渐发芽。

“老夫也不知,但是能够感觉的出来,老夫混迹朝野数年,直觉一向很准,所以沈公子,明日可千万不能去面圣,圣上那边,老夫自有办法,你装病在家就好。”端木严正说道。

“家主,此事由沈某一人而起,自然也由沈某一人承担。”沈琉心坚决道。

“沈公子,生死大事不可能儿戏啊!老夫不能看着你去送死,朝廷上的艰险,可不是你一人可以左右的。”端木严正劝道。

听这话,沈琉心一笑,他怎能不知道这个意思?他也不想去冒这个风险。

只不过有人想杀自己。

这若是不根除,那就永远是个结。

逃避与拖延,皆都是权宜之计。

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

生而为人,谁都是第一次,谁都有权利去反击。

既然性命是最低筹码,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家主,沈某自知还年轻,可能不是对手,说不定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这趟浑水,并不是沈某想踏,而是沈某被他们擅自认定成了阻碍者,根本没有任何征兆。”

“沈某退是死,只有进,才有一线生机。”

沈琉心紧盯着端木严正,希望他能够摒弃侥幸,重新审示自己的处境。

“看来沈公子比老夫还看得透彻,没错,老夫是在勉强自己,实际上,难以护住沈公子。”

“沈公子,铸成今日之错全在老夫,是老夫让你踏足翘楚盛会,那个地方并不是那时的你可以踏入的,全是老夫的一己私欲。”

端木严正满怀愧疚道。

要不是因为他想要炫耀,今日的一系列都不会发生。

“端木家主,沈某借住在此与端木家毫无关系,必要时还请与沈某划清干系,沈某不想拖累这一府的人。”沈琉心诚心道,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闻此言,端木严正越发认可道:“沈公子为人,真让老夫大开眼界。”

冷不丁。

沈琉心看着端木严正,压低着声音说道:“是大赢皇室想致我于死地。”

端木严正立刻陷入了无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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