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宛江丽立刻就明白了妈妈这是迫不及待的拐着弯来打听自己跟她承诺的事情了。
不过,昨晚她已经得到了景若峰的亲口承诺,她也就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了,更何况她还要透过母亲带话给父亲,让他把公司的账目都清一清。
“妈妈。”她的语气严肃了一些,一副准备谈正事的架势,“昨晚我跟景少谈过了,他愿意拨几个项目给我们做。”
“真的?”好消息来的太过于突然,李娜伶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他真的这么说的?”
“嗯,昨晚他答应我的。”
李娜伶还是不太相信,下意识地反问道:“他不会是骗你的吧?他是不是喝了酒以后跟你说的?”
宛江丽张了张嘴:“是喝了酒,但是没有喝醉……”
李娜伶叹了一口气,语气不再那么激动:“男人在酒桌上说的话都做不了数,妈妈知道你着急,但是这种事不能乱传,到时候又惹得你爸爸生气。”
“妈妈,这是真的!我相信他说的!”宛江丽见母亲不相信自己说的,不由得着急了,“若峰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男人!”
听她口口声声的护着景若峰,李娜伶不在她眼前也劝不动她,只能先退一步说道:“好,你不是再过半个月就放假了吗?这件事等你回来了我们再谈。”
宛江丽要等到学校期末考试结束才会回去,那时候就是过年了,再谈这件事肯定会来不及。更何况景若峰“叮嘱”过,要他们先清理干净宛氏的旧账才会跟他们开始新的合作,所以那时候清旧账肯定是来不及的。
“妈妈,若峰说了,要爸爸先把公司的那些合约该解约的解约,该处理的项目处理完,然后年后再跟他谈,等不了我过年回去再讨论了,不如,您看什么时候爸爸有空的时候,让我跟他谈谈。”宛江丽强调道,“这是拯救宛氏最好的一个机会,爸爸不会不同意的,您也不想爸爸整天为了合约和项目奔波劳苦吧?”
知道女儿话里话外是对宛氏的思虑,李娜伶不由得心动了对方毕竟是四大财团之一,分分钟都是上千万上亿的大单子,他何故会千里迢迢跑到国去骗一个弱女子?然后又透过她骗区区的一个宛氏,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思来想去,也只能说大概是人家真的看上了自己女儿吧……
想到这里,李娜伶长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等你爸回来了我跟他说一说,还不知道他到底相不相信。”
宛江丽知道她是松口了,语气也放缓了些:“妈妈,我会好好跟爸爸说清楚的,您不用担心。”
“真是这样就好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其它的,然后便挂了电话。
宛江丽看了看手机,没有其它的未接来电或是未读信息,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对着景若峰的手机号发了半天的呆也没敢拨出去。
在这个节骨眼上,宛氏还要靠着他帮衬,她断然不会贸贸然的去他面前徒增厌烦,只要安安静静在原地等着他来找自己就好。
这么想着,她把手机收了起来,转身回到更衣间卸妆换衣,然后坐公车回到了酒店,叫人送了一份晚餐到房间里,闲来无事就刷刷手机看看电视,有食物有空调,倒也不算太难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可是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除了电视机里的声音没有半分其他响动。
宛江丽算了算时间,自己也等了将近六个小时了,再等下去也不知道景若峰到底几时能回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自己住的地方,毕竟她明天还有课。
深夜的街头尤为寒冷,她裹着外套走在路上,公车已经停驶了,她只能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费用是白天的一倍。
她虽然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所付出的就是日后宛氏能得到的回报,她也就释然了。
两天一夜没有没来过的住处刚推开门就能感受到里面的寒冷,她哆哆嗦嗦的脱了外套去开空调,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暖和了一些,想去洗手间打一盆热水洗洗脸,可是昨天白天她临出门前把热水器关了,这会儿水龙头里放不出一点热水。
她有些颓然的把脸盆放了回去,心里郁结,可是又不知道该跟谁去发作,只能咽回了肚子里,闷闷不乐的干脆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宛江丽还没有等到景若峰的信息,倒是接到了宛东的电话。
这还是自从她来国后的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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