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你很了解我,就该明白我的底线。”布秋感觉她和易井南就是两个没有交集的平行线,是易井南非要和她相交,结果酿成了现在的惨剧。

“可是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啊!”易井南擦拭掉眼角的泪痕,泣血嘶吼。

布秋听的,也是心中剧痛,看着最近明显消瘦,精神不济的易井南,心里忍不住的焦急,抽痛,很想让他注意身体,可是嘴巴张张合合,始终没能说出口。

她们刚刚分手,对方好似对她还没放弃,布秋觉得自己,还是最好不要说出让他误会的话。

“唉”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布秋还是回到了自己房间。

学校宿舍已经安排好了,布秋这会正好可以整理衣服,可是她整理整理着,却发现自己一直在重复一个动作,衣服放进了手提包里,然后没一会又会被她拿出来,周而复始。

另一边,被独自留在客厅的易井南,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箱啤酒,拧开瓶盖,就蒙头灌了下去,起先他还咳嗽个不停,很不适应这啤酒的味道,可咳着咳着,他居然慢慢的习惯了,一箱啤酒下腹,他也彻底醉了,一会儿大笑,一会大哭,布秋隐约听见了他的呐喊和嘶吼,可是她并不想去安慰,她们已经划清了界限,她不该在去多管闲事。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说你不管它就不会发生,正当布秋在屋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之际,撒酒疯的易井南终于来到了布秋的房门口,拍着她的房门“嘭嘭”作响。

“嘭嘭嘭”“布秋,我爱你,我爱你布秋,不管你是要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肺,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掏出来给你。”别看易井南喝醉了,可说话确挺麻溜的,舌头丝毫没有打结的感觉。

布秋听了,被吓了跳,生怕他真的会自残,就跟上辈子的江青平一般,一个鲤鱼打挺便坐在了床上,刚想去瞧瞧,可很快又停下了动作,因为她在怀疑,他是不是又在演戏。

自食恶果的易井南并不知道这些,这会他确实因为被酒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在自己身前比划着,好似眼前比划的并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一块死肉。

就在他比划比划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脑子里,突然想起前几天做的一个梦,当下一个激灵,理智瞬间回笼,烫手山芋般的甩掉手中的水果刀,揉了揉脑袋,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浊气,心里暗暗庆幸他及时刹住车。

否则,要是让布秋知道他为了她已经打算自残,恐怕她更要躲着他,甚至要连最后一丝的希望也没有,想到这个后果,他浑身冷汗岑岑。

摸了一把额头的虚汗,易井南突然感觉胃中翻滚,随即拔腿冲回自己房间,大吐特吐。

坐在床上,竖起耳朵听了良久的布秋,最后确定他确实又是在演戏,因为房门外已经没有任何动静,扯了扯嘴角,重新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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