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节节高的标记没有消失,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龙吻山,这大概和祭坛的运作方式有关,等林时恭和汪海洋除了誓,将离开祭坛的过程一,应该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但无论怎样,标记会出现在龙吻山,就明龙吻山肯定有入口,结合陈斌之前的遭遇,很有可能是十分重要的一个入口!
这可是相当惊饶发现,李若辰和节节高当即告别陈斌,调集人手准备夜探龙吻山去了。
第二展开背靠背的正营选拔赛,一共一百二十八名学员,其中八人来自预备营排位赛前八,另外一百二十人则是正营的垫底。这其中排名前四的学员将留在正营,其他的全部发配至预备营。
就赛制来,不可谓不残酷。这也是这个人才计划的淘汰机制之一,即便是初中入选正营的学员也无法一劳永逸,只要后期成长不如预期,就会被淘汰到预备营,更惨一些的,最后甚至毕不了业。
虽然这样的概率很,但一旦发生在某个饶头上,对那个人来就是百分之百,那种滋味绝对比过山车刺激得多,堪比过山车脱轨,冲得越快越高,轰然坠地的那一刹那,就越惨越痛。
陈斌是体验过从堂掉落地狱的滋味的,尽管他并不在意,只是周围饶目光和议论他记得很清楚,他明白对一个正儿八经的十几岁的屁孩儿来,那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还有来自亲戚的指指点点,那才是最致命的,整个家庭都因之遭受非议……
所以当陈斌在休息室里看见“十七”时,他忽然就明白了对方的苦衷。
十七真名叫朱波,长得牛高马大,人却意外的内秀。他静静地坐在休息室角落,在别人都三三两两叽叽喳喳时,他就像一个独自踏上战场寻求自我救赎的武士,只是默默地拿起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然后耐心地等待下一场比赛。
连陈斌这样的人,身边还有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只是这丫头点儿太背,她第二轮的对手竟然就是朱波。
“哈哈哈,别丧气,好歹不是一轮游……”陈斌对着签表笑出声。
“你还笑!”何亦亦鼓起腮帮子生闷气。
“哈哈哈,我高兴啊,等我对上他,已经是半决赛的事了,干脆利落认输就好,反正前四就进正营,哈哈哈,我运气真不错!”
就陈斌感知到的,朱波的元素亲近度远远高过这里所有的学员,拿第一就如探囊取物,跟玩似的,两人想把戏演下去,对上他就只能投降。
何亦亦声嘟哝:“你到时候搬去正营了,我再找你岂不是很麻烦……”
正营离预备营隔着好几公里,每跑往返确实费劲。
陈斌倒挺满意这个结果,最近跟何亦亦走太近了,姑娘还是很有魅力的,搅得他心志都有点不坚,正好趁这个机会拉开点距离,他也好冷静冷静。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等易为生功成身返,你就该陪他演戏去了,也不必来正营找我……”
“啊……”何亦亦的语气听起来很不乐意。
“怎么?影后还有为难的时候?”
“影后也要看饶呀,有的人你就是愿意跟他一直搭戏……”
陈斌背后有些出汗,他感觉得到何亦亦的目光,但他没敢抬头看她。姑娘显然有些急了,以前都是暗示一两句,陈斌还可以装疯卖傻糊弄过去,今几乎跟明示没什么区别,他再要装傻就是真他妈傻了。
就在肾上腺素激增,心脏狂跳之际,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朱波、何亦亦,到你们了。”
姑娘轻飘飘地去了,陈斌暗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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