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溪摸了摸苏沉的左脸:“你的疤淡了很多。”
“我每天都按时敷你给的药,你说过,我没有疤更好看!你看我现在好看了么?”
说完,便低头吻住了柏溪。
他的吻十分轻柔,一点点地含着她的粉唇,慢慢地磨蹭着她那娇软的唇瓣。
苏沉承认,自从上次吻了她,那心思是一天比一天龌龊可耻了。
他微微喘了口气,极力压下自己狂跳狂乱的心。
他刚刚竟然差一点没有控制住自己,想要更多。
“我……我竟然真的……”
苏沉心中既复杂又震惊,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对柏溪有了感觉,有了不该有的冲动。
苏沉连忙从柏溪的脸上将视线移开,他转头望向别处,一时间只觉心乱如麻,百感交集。
柏溪回想起了苏沉离开那晚自己做的梦,梦里她与苏沉就是这样吻在一起,醒来后嘴唇还是红肿的,莫非......那不是梦?
“你临走前的那晚,我喝醉了,我是不是把你......怎么样了?”柏溪小心翼翼地问。
苏沉低下头,默不作声,这种事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柏溪见他这个样子,抓起他的衣袖摇了摇,焦急滴问:“你快说啊,我们是不是......那什么了?”
苏沉鼓起勇气说:“白柏溪,我会对你负责的!”
柏溪捂住脸,使劲滴摇了摇头,不敢看他,只想原地消失......
“苏沉,你居然趁我酒醉,轻薄我!”
苏沉解释道:“那天是你抓着我的衣领,然后......”
“好了,不必再说了!”柏溪打断了苏沉的话。
“对了,你师父怎么样了?”柏溪突然问道。
“我师父他身上毒解了,只是他中的是慢性毒药,经脉已损,需要慢慢恢复,他现在还在他的故友那里,等咱们回去,他便会回玄机山闭关修炼。”
“你想我什么时候跟你走?”柏溪问。
苏沉毫不犹豫的答道:“越快越好!”
柏溪犹犹豫豫的说:“可是,我……”
“还要让我等么?”苏沉迫切滴问。
“嗯,我想陪姐姐过完除夕。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不必在这里等我!”
刚刚柏溪和太子妃的谈话,他听到了一些,知道太子妃的孩子没有了。他以为柏溪又要等到太子妃再一次怀孕并且生下宝宝,柏溪才肯走。听到她只是想在这里过个除夕,苏沉的心安稳了下来。
“白柏溪,等多久我都会等,我要是不是一朝一夕,我要的是一辈子!我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你!”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相濡以沫,那种从心里欢愉的感觉,是任何语言都没有办法描述的。
喜欢她,好想她。
每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怎么也想不够。
……
今天过年,王城是格外的热闹,因为今年打了胜仗,皇上花费大笔资金来装饰街道、城墙,还让人请了有名的戏班将在除夕夜在市集开唱,王城的所有百姓都可以看。
太子府如今也比往年热闹,张灯结彩,霓虹龙舞。火红的灯笼糊着金粉的纸,高挂在琉璃凤檐屋角上;瑞脑消金兽,迦南的万金熏香袅袅爬上楼台,伴着歌舞弥漫在夜色中。不说府里的仆役都东奔西走地忙活,就连凤仪楼下都塞满了乐师舞女,可以说,整个天朝,数得上名号大家都被太子殿下找来了。
太子和太子妃初一在皇宫里过了一夜,初三那天白天又在太子妃的母家过了一天,直到初三的晚上,柏溪和苏沉才和太子殿下说起要走的事情。
太子极力挽留,苏沉和柏溪也没有同意留下,只说要去云游一番,并没有告诉太子他们要去玄机山的事情。
阿渲哭的十分委屈,柏溪说:“你先留在这里帮我照顾姐姐,姐姐已经帮你物色了几个不错的青年才俊,这些男子我都打听过了,都是可靠之人,等过了正月,姐姐便会安排你们见面,到时候看看中意哪个,等你大婚,我还会再回来的!”
“小姐,我不要嫁人,我就要跟着你!呜呜呜......”阿渲哭着说道。
柏溪也很舍不得姐姐和阿渲,但是过完年,太子和太子妃就要入住东宫,她真的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初五那天清晨,柏溪没有等姐姐醒来,就和苏沉离开了太子府,她害怕和姐姐还有阿渲道别,不愿经受离别时那伤感的场景和气氛。她留下封信后便默默的离开了太子府,离开了她生长的王城。
赶了一天的路,她们打算在路过的一个小镇休息,街边的客栈很多都歇业了,苏沉沿着街道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小店。
当客栈老板问柏溪需要几间房的时候,柏溪刚要回答“两件房。”苏沉便抢先伸出一根手指答道:“一间!”
柏溪问苏沉:“这里明明有很多空房间,为什么只要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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