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中流瞧见岳龙城瞪着自己,面露惊骇,慌忙磕头行礼。

“你还有脸睡?旁人要知我天剑山庄,出了你这么个鸡鸣狗盗的贼徒儿,我岳龙城一世英名,岂不毁在你手里。”

岳中流面红羞愧,不敢反驳,只得小声道:“伯父息怒,我......我这也不是为了山庄着想嘛,若是您一时不查,给那庄外高手取走了神兵,那就......”

岳中流话音甫落,一道淡蓝剑气如电射入他右腿,登时腿就如同被砍去一般,麻痹难动,让得他哎呀一声,大叫出来。

“住口!蠢猪,我岳龙城若是连请进来的客人都争抢不过,还当什么庄主?你给我好好反省,等开锋结束,我再来收拾你!”

岳龙城言语间狠狠瞪了眼对方,身形化电,窜入内洞,已不知去向。

此刻吴当醒来,脑袋一阵刺疼,浑浑噩噩。见自己与岳中流皆被绳索困住,忙欲挣脱。

他见这黑紫色绳索非常诡谲,极有弹性,扯拉不动不说,他丹田真气激荡,反而被这绳子吸了大半,绳子不仅不松,反而越来越紧,只得大喘粗气,却半点也使不上劲。

他心念大动,点头道:“是了,这绳子混入了幽冥石粉末,这才让我动弹不得。”

却只听得耳旁,那岳中流破口大骂:“小贼徒,跑到龙虎洞来,想偷神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吴当瞧他双眼血丝满布,此刻给两根细石撑住眼眶,难受得满头大汗,顿觉又好气又好笑,回想方才那女子所言,顿时心中了然。

“你个小偷、阴阳人,生儿子没腚眼的手下败将,连离火剑都捉不稳的小癞蛤蟆,倒喜欢倒打一耙,你偷鸡不成蚀把米,给自己叔父逮个正着,也配说别人的不是?”

这一句话,说得岳中流满脸涨红,怒不可遏。

却猛见两道黑影自外洞窜出,岳中流定睛一看,竟是袁无双与易阳子行来,心中大喜,立时转怒为笑,朝二人道:“二位高人,快,救我出困,我伯父知晓,定有重谢。”

二人本欲自龙虎洞正洞行入,但见地上数轮脚印,知有高人先至,互相商量,才欲兵行险着。

二人贪图神兵,于路相见,结为同盟,有意匿藏身法,四处寻其他入洞之路,然而龙虎洞诡秘至极,暗道明洞,足有百个。

此刻二人晕头转向寻了半天,才找到这隐藏副洞,谁知见吴当与岳中流,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捆得结结实实,登时惊愕。

袁无双斜眼瞧见吴当,眼眸放光,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笑意,朝易阳子道:“听说易道人在神鹤门大名远播,威望日盛,更因为您养了只黑死灵蝎,每日子夜时分,必以牲畜喂血,极是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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