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到那根针,拉着顾语回到房间,找到针把刺挑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管柏言看着挑出来的刺对她讲道。
“谢谢你。”
“哎,这谢什么啊?身为老公应该的。”
“不过你怎么会有针了?你又不做针线活?衣服也轮不到你来补,烂了你也穿不啊!”看着他,顾语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袭来。
管柏言说:“这不是像你一样吗?我以前也被月季刺扎进去过,所以备了根针好随时挑刺啊!”
顾语想说什么,但是面对他的说辞,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同时,但是好像又说不出来。
她走下楼,然后继续去剪花。
院中的卡罗拉开得很香,不比花店里面卖的差。所以剪了十几枝,看到旁边的白色月季,便问园丁。
“这是什么品种?”
“她有动人的名字,叫婚礼之路。”
“很配,白色的像新娘的婚纱。我可以剪几枝吗?”
“都可以,花园里面的都可以剪。”
园丁当然允许她剪,毕竟这里的都是管家的,她是管柏言的妻子,也等于是她的。
顾语剪了几枝,放在桶里面,去里面找福伯拿了一个花瓶,在外面的桌子开始处理花,把花的刺剔除掉,顾语凭着感觉把花插好。
“很好看。”管柏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的面前,夸奖着她。
“是吗?我第一次这样做,真的好看吗?你不要带着滤镜。”
“真的好看,你不信可以问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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