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而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柳文季被强行推开后，更是发了狂，他欲上前控住林忆，却见林衍瞬间行至他面前，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拢，只是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他便动弹不得了。

而林忆这头就没这么好了，她现在大脑完全处于死机状态，根本听不到外界一点声音，完全封闭在方才那突如其来的袭击当中，一直以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也像王鑫那样吓的双腿发抖起来。

她向来很怕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在她七岁那年，有个同学悄声行至她身后吓了她一次后，就落下了这个后遗症。

不过这惊吓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短暂的死机后林忆的大脑便飞速运转，她先是挣开萧毓的怀抱，说了句谢谢后，这才看向被林衍定住的人。

她眯眼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来袭击她的人竟然是柳文季！

林忆眉头微皱，他委实想不到柳文季会来这一遭，方才见他走路的步伐就像是蜗牛走路似得，没个精神；这会凑近了看，他的脸色更吓人；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白血丝，整个眼圈都是乌黑的；额头和鼻翼周围隐隐爬上几条早晨还没有的皱纹，而他的头顶正冒着比较之前严重数十倍的黑气！

“这是...怎么会？！”林忆颇有些惊讶，半瞪着眼睛：“老林，你不是给过他一道符纸吗？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鬼气！！？”

林衍并未回话只是取出一粒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强行喂柳文季服下，而后解开对他设下的禁制，看着逐渐恢复意识的柳文季，开口道：

“那要问问小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