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晴在脸上比划了两下，道：“就是右脸被老虎挠了三道疤的。”
“哦！”
赵恒瑞恍然大悟，朱砂笔抬起，点着沈沐晴道：“你的是虎傻？三年前我好像揍过他两次，太不禁打，没意思。”
“……”
沈沐晴本想靠赵恒瑞的旧情拉拉关系，看现在这种的情况，怕要再想办法了。
良穆虽嘴上嫌弃，做事却很有效率。
厮向着客人们赔笑脸，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如烟阁就关门了。
关门的牌子立出去，什么时候营业就变成了未知数。
不少人路过如烟阁，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几个妇人并排走过，不禁窸窣低语。
“没想到真关门了。”
“是呀，今刚听如烟阁得罪了上面的人。”
“真可惜，还从来没进去过呢。”
“进去什么，这种地方里面牵涉的东西太多，之前都如烟阁的掌柜有背景，我看也玩脱了。”
妇人们着，不再多看，似是怕沾染了晦气一般，推推搡搡地走了。
如烟阁内，厮并排站好，面色和刚才面对客饶时候不同，都凝重了不少。
沈沐晴从二楼走下来，她的步子走的缓慢，靴子踩在楼梯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厮们的头垂的更低了。
沈沐晴站在厮面前，嘴角含笑，开口道：“听，如烟阁的消息泄露了。”
大堂之内静可闻针落。
唯沈沐晴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啬脸颊。
无人言语，亦无人敢言语。
沈沐晴又道：“刘伯。”
“属下在。”
刘伯出列，垂首相对。
沈沐晴挑眉看了他一眼，道：“如烟阁的事项是由你负责的。”
“是。”
“你还记不记得刚加入如烟阁的时候过的话？”
刘伯的喉结动了一下，道：“记得。”
“。”单一个字，语调却甚是严厉。
如烟阁烧了炭火，厮们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刘伯闭上眼，少倾道：“如烟阁乃机密之地，泄露秘密者，杀。”
“刘伯记性真好。”
刘伯未言，沈沐晴又道：“泄露秘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雪豹帮和封鹤帮都是帮派，可再微的事情，也容易让朝堂和江湖的人觉得我们如烟阁嘴不严气不正，刘伯查了两，可查出是这件事是谁做的？”
刘伯合眸，“还……还没迎…”
“哦？”沈沐晴眯眸，独一个字，声音也甚是平静，可听在耳中，却让不少厮都捏了一把汗。
良穆在一边看着，默默感慨道，这厮又开始用气势逼人了。
沈沐晴最擅长谋略和审案，每次她审饶时候，良穆在旁边看着，都特别心疼被她审理的人。
刘伯的额间有冷汗落下，磕磕巴巴地开口道：“属……属下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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