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山离开船舫并没有回婉州元府,而是去婉州的一间名为真味阁的酒楼。

酒楼内人声鼎沸,每个桌子上都在推杯换盏,高声谈论或者细语密言。

楼内跑堂小厮见元青山进入酒楼后,便立马迎上来,一边说,“客官,吃点什么呢?我们真味阁不说别的,就是菜好,在婉州城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元青山打量一下酒楼内环境,发现极为朴素,不似豪华,他转头对小二说,“来盘虾仁猪心,再来壶柠檬酒。”

小厮的手突然停滞住,他抬头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元青山,半会儿说,“客官,我们真味阁没有您说的东西,请见谅。”

“没有?你们后院就有很多存货啊!当我没有看到吗?难道留着等发臭?”元青山假装不满回应。

小厮笑呵呵的也并未答话,而是做衣服后院请的手势。

元青山点点头,然后顺着小厮所指的方向走进去,很快就去到真味阁后院。

这个时候。

一名肥胖中年人从酒楼外走进,他打量一下元青山,然后说,“客官是否能让我看看你身价,不要误会,不是我武覃看不起客官,而是我们真味阁的规矩。”

“……”

把查看身份证明这件事说得如此清新脱能俗,估计也只有婉州净夜祠,暗影这一堂口。

不过,元青山把自己刚刚注册的令牌丢给他,“这就是我的本钱,不知道掌柜的能否看出个价值来。”

“当然能。”

武覃笑呵呵的回答一句,然后手握着令牌微微用源力探视,只见一道微弱的蓝光自令牌内反弹后,他才停止动作。

令牌是真的,货真价实的净夜祠独有的令牌,不是什么假冒牌货,如果是假货,那么面前的人,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

武覃把令牌还给元青山道,“不知你想要什么情报?或者想要我们暗堂为你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咱们婉州有多少修行者啊?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把他们聚集起来?”

元青山摸摸下巴说道。

武覃一怔,然后面露微冷之色,“你一个九等净夜人,没权利让这些人聚集起来。就算净夜祠十二位大黑刀护祠,同样没有这般权利。”

“噢~小子姓元,名叫元青山,祖世乃顺明府,现住婉州元府,家父~元秦安。”

一开始,武覃还在疑惑元青山为什么好端端的要介绍自己名字身世,直到最后一句,他才明白,原来是把老子给搬出来压他。

元秦安这个人武覃没有见过,但很耳熟,因为净夜祠的祠主就是叫这个名字。

武覃没有立即相信元青山的话,他说,“就算元公子你是祠主的子嗣,也无权利让净夜祠调动人手把那些修行者聚集起来。这是规矩。”

元青山无言,他本想搬出元秦安的名头来压压武覃,谁知道他爹的名头根本不管用。

他当场尴尬,不过眼睛活溜一转,就笑呵呵说道,“那好吧,我有个消息告诉您,白无双与九馕就在美人如画的船舫里,你派些人手盯紧些。莫让他两人逃走了。

对了,婉州的修行者一般在那些地方聚集?”

“七十暗街。”

武覃在听到元青山的消息后,陷入沉思在,在他问道时,就不经意回答一句。

元青山朝武覃拱拱手,立即离开后院。

离开酒楼后,他又马不停蹄赶往七十暗街。如果不快些的话,一场好戏就此错过,那简直可惜了。

很快,元青山按照武覃的话去到七十暗街。

此街并不像外面那般热闹,而是冷冷清清,少有人在来往。而且街道两旁有着一张破布摆摊的地摊档口。

档口主人不是蒙头遮面就是带着一张面具,生怕有人认出那般。

元青山一想,觉得不是没有道理,他扯下一截衣袖,蒙住脸,整得像个强盗一样。

他迅速朝多人的地方跑,然后扯开嗓子大喊,“经过净夜祠多日排查,发现白无双与九馕二人在婉州城的美人如画船舫里当歌姬,同时还打听的他们身上有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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