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与川躺了十七天之后,南枳终于被陆与川说服。
返程,回家。
“小狐狸啊,我真的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让我出去走走啊?”
“臭狐狸,你别蹬鼻子上脸,我不出去那是给你面子,你少在那自作多情。”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今天非得出门不可。”
“在犟嘴就给我滚出去。”
门外吕青一脸黑线,暗戳戳地对何泽说道,“哎,何秘书,你说这陆总对着镜子起什么劲啊,这是要出院了,兴奋吗?”
何泽看着里面对着镜子指指点点的陆与川,实在搞不懂他在干什么,只好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
“累死我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对着镜子一通呼喊的陆与川瘫坐在沙发上,躺了几天,体力怎么还下降了呢?
陆与川怎么也没想到这辈子能让一个女人拿捏的服服帖帖的。
“太太。”吕青见南枳回来立刻说道,“先生好像有点不对劲,在里面对着镜子指指点点,一通呼喊的。”
“没事。”南枳一听就明白了,隐隐一笑,“骂我呢!”
“陆老板。”南枳打开门,陆与川急忙收回伸出去的手指,满脸笑容,“辛苦了,辛苦了。”
“很帅,不用再照镜子里。虽然生了一场病,但是变丑了也不能怪镜子不是。平白让镜子挨了一通骂,我心中有愧啊。”南枳一通话说下来,不禁陆与川一脸黑线,随之进门的吕青和何泽也是感觉头顶天雷滚滚。
陆与川心虚地笑笑,“都完事了?”
“嗯,完事了。”南枳点点头,“只需陆老板一声令下,咱们可以即刻动身。”
“那就走吧。”陆与川收起玩笑,由着南枳帮他整理衣服。
“这怕是我最后一次来榆林镇了。”想到要离开,南枳莫名有些伤感。
“什么时候想来再过来。”陆与川安慰道。
“不必了。也没什么必要回来了。”
还未等南枳说完,敲门声打断了所以人的思路。
“太太,有一位先生想见您,他说他姓齐。”
“齐?”南枳想到,能来找他的又同时姓齐的,估计只有那个人了。
齐苑。
“我去瞧瞧,你们等我一会儿。”南枳觉得毕竟相识一场,也不好不见。
“五分钟。”陆与川沉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南枳无奈地笑笑。
虽说是无奈,但还是幸福多一点。
“我该叫你南枳还是该叫你陆太太呢?”齐苑率先开口。
“随便,称呼而已。”南枳无所谓地说道。
“那我要是照着以前叫你丫头呢?”齐苑询问道,“叫你丫头,你该如何?”
“我说了,称呼而已。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让我先生知道了,不知道你的手臂还能不能保得住。”齐苑这个人固执己见,又对自己有着极大的偏见,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拿话塞我。南枳自然也不会让他得逞。
“听说,你去见了许铎的母亲?”齐苑也不在意南枳话语里的刺,倒也没有遮掩,面对面地问起南枳。
“怎么,想要多管闲事?”南枳听齐苑提起唐锦茜,不由得变了变脸,眼神里清晰可见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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