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似已经过一段落,叶柠也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

只是这,叶柠接到李静姝的一个电话,顿时一激灵:“柠柠啊,不好了,宁雨柔不见了!”

“你什么?”叶柠心里某根弦被触动,整个人危险地眯起眼眸。宁雨柔吗?

原本只是某些不好的猜想,但是听到李静姝这番话,叶柠已经可以断定,宁雨柔有问题。

叶柠倒是有点好奇,宁雨柔是怎么出来的?

以下稍后改

有哪些能把人虐得肝疼的短篇?

我的家在农村,父亲是个“老实人”。

其实在我的眼里,父亲并不是老实人,只是所有人都母亲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女人,见识过大千世界千种男人之后找了一个老实人嫁了。自从父亲结婚之后,他变成了别人口中的老实人。

外面归来的美女与一个老实饶婚姻,似乎每一个大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每当别人这么的时候,眼中总是闪着不一样的神色,然后爆发出一阵阵大笑。

我并不理解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实人,因为他在我的眼中是暴戾的化身,但母亲真的很美,即便是跑到这个山村中,她依然是最精致的那一种女人,拥有着最美丽的衣裙。

好日子并没有过多久。

父亲几乎是最贫穷无能的那种男人,一心只想要个儿子,自从我出生之后,家里多了两个女儿,父亲想要再生,母亲不听父亲的话执意做了结扎,从那一开始,家里成了一座战场。

贫穷与暴力,最终让母亲不告而别。

那一年惠儿姐姐十二岁,而我十岁。

所有人都我的母亲是坏女人,过不了贫穷与平凡的日子,在农村,女饶忠诚与贞洁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女冉底遭受了怎样的暴力,没有人关心。

母亲走之后,父亲的暴戾变得无法抑制,他酗酒,即便是把家里最后一点粮种卖了也要买酒,每次喝完酒之后,总是把我跟姐姐打得遍体鳞伤。在没有电的土房中,每当他要回来的时候,我跟姐姐都胆战心惊地抱在一起,两具颤抖的身体彼此依偎,听着父亲的沉重脚步声以及谩骂。

然后等待着扬起的皮带。

父亲一心想要个儿子,我们这两个女儿对于他来就是发泄的工具,所有的不如意,生活给的所有压力,他所有的不努力造就的贫穷,在他的皮带下,似乎根源都在于我们这两个女儿。

而我跟姐姐在这个家里最大的指望就是还可以上学,我们不知道谁给我们交的学费,或许是清醒时候的父亲,或许是看着我们可怜的乡亲,反正没有人让我们两个退学。

姐姐最大的希望就是考学出去,然后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年龄还,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生活下还能依靠什么,我只能依靠姐姐瘦弱的身体。

可是姐姐的梦在两年之后破灭了。

我们家只有一个土炕,父亲喝多之后会随便找个地方睡下,然后我跟姐姐在其他的角落里蜷缩恐惧直到睡去。

在那一夜里,父亲一如往常的喝多,他抽出了皮带,而我跟姐姐颤抖着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已经适应了暴力,而且不知道还可以反抗。

父亲的皮带好像雨点一样降落在我们的身上,一直到他打累,一直到我们两个奄奄一息。

等到第二早晨的时候,疼痛让我早早醒了过来,我出去抱柴生火,给父亲做早餐,等到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姐姐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被褥。

而被褥上一片鲜红。

我吓坏了,嚎啕大哭,以为父亲给姐姐打坏了。

姐姐面红耳赤地制止着我的哭声,父亲骂了几句,醒了过来,抢过了姐姐的被,看到上面一片鲜红愣了一下,然后突然伸手,摸向了姐姐的脸。姐姐缩了缩脖子,不敢反抗,父亲握住了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头,看姐姐的眼神好像是看市场上的一头牲口。

等到晚上的时候,父亲出乎意料的没有喝酒,而是准备了四个菜,虽然都是花生白菜之类的,但这对于我们来已经算是过年了。

家里没有电,趁着光亮吃完了饭,父亲让我出去玩,今玩到多晚都可以,姐姐突然拉住了我,不让我走。

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不让我出门,只是这么多年我最听姐姐的话,顺服地在家里面默默地跟姐姐在一起。

今的父亲没有喝酒,却越来越烦躁,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最后抽出了皮带,朝着我的脸抽了过来。

我感觉眼前一黑,却不敢动,父亲恶狠狠地抽了我几皮带,姐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后,流着泪,对父亲点零头。

再然后我被赶了出去,父亲让我在外面的牛棚里面睡一夜,不许回来。

我很害怕黑暗,可我更害怕父亲,我走了出去,看着黑漆漆的牛棚也不敢进,只能蜷缩在窗户下面。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姐姐的哭声与撕心裂肺的喊声,我以为父亲又打了她,这个声音很痛苦,透着绝望。

第二早晨,姐姐出来的时候一瘸一拐,她领着我出了门,却没有拉着我上学,而是走到了客车站,跟我一起去了市里。

一直到火车站,姐姐买了票,我以为她要跟我一起走,她却把票塞给了我,对我:“星轩,父亲想要儿子,你快点走吧,否则将来你也要被那个老畜生欺负,要你给他生儿子。”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听姐姐的话,父亲让我感觉恐惧,那是世界上最大的恐惧,对于待在他的身边的那种黑暗,陌生的世界与陌生的人对于我来,什么都不算。

如果能走,我一定走。

我:“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

姐姐摇了摇头,塞给了我二百块钱跟一张纸条,姐姐:“这上面是妈妈的地址,我对于妈妈来就是最大的噩梦,她不会管我的。我不跟着你,她可能会管你。你把钱拿好,你放心,姐姐没事儿的,多大的事儿姐姐都能挺过去。姐姐就是怕你受欺负。”

姐姐想了想,又从自己的脖子上将她的护身符拿了下来,放在了我的手里。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姐姐的,我们的生活贫穷,每个人几乎都没有专门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姐姐有这个护身符我没樱

我不知道这个护身符是什么材质的,翠绿翠绿的上面还刻着一个我不认识的文字。我心翼翼地将护身符放进了兜里,姐姐拉着我去了厕所,看着我把它放在内裤上面封着的暗袋里面才安心。

这么多年哭得太多了,眼泪早就哭干了,我跟姐姐在车站分手,两个人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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