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明白事理的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让她受点苦,从这次以后她就知道,家里是最好的。”
三号大臣心随着国王的话忽上忽下,听完后,手拂过额间带下一层汗:吓死他了,以为自己要凉了。国王怎么每次都是说话还带大喘气的!
偌大的房间内,中间摆着一张床,床上被子微微鼓起,那人转身换了一个方向睡。
嘴唇触碰到什么,毛绒绒。眼帘掀开一条缝,瞧了眼又准备睡回去。
猫着身体的某恩被吓到了,僵着身体不动,耳朵立起来抖了抖,往后退了几步,坐好。
毛毛下的肌肤已经泛粉,垂着小脑袋像极犯了错误的孩子。
朝妗意识回笼,又睁开眼抬头看他一眼,又埋回枕头里,只露出一张侧脸,北欧粉的床单让她苍白的脸上仿佛有了血色,皮肤像是被罩上一层粉色一样。
好家伙,原本除了耳朵尾巴和眼睛周围延伸的一圈有颜色,现在脸上都是不知道哪里蹭的灰,黑乎乎的。
身上还带着玫瑰花的香气和泥土的芬芳,手一探腹部还有湿润的泥土。
槐恩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默念她什么都不知道。
屮!
这女人一定是疯了,居然袭我的胸!
蓬松的尾巴沾了路边的野花野草香味。
有,但不限于鬼针草。
“怎么那么脏,挖煤去了?”困顿的闭着眼。
因初醒的缘故,慵懒华丽的嗓音比平日稍稍暗哑,还带着一点鼻音,格外撩人。
槐恩被撩的心痒痒“喵”叫了一声。
见她不搭理自己,跳下床,独自一猫溜达到衣帽间,门没关紧,还有一条缝,猫爪搭在门上推了推。
纹丝不动。
高冷的槐恩只好出动身体,推门。废了老大的劲儿钻了进去,凭着记忆溜达到全身镜前。
五面拼在一起的全身镜,毫无死角的照着他,槐恩眯着眼看着镜中的小猫,毛发杂乱打结没有光泽,尾巴沾着一堆不知名的种子,原本白白的腹部脏兮兮,他下意识想舔。
他连忙抑制住自己的天性,原地打转,左顾右盼。
看着周身脏兮兮,灰头土脸的自己,打了个寒战。
太,太丑了。
连忙返回床上,乖巧的把头往她手心里蹭,如兔绒的毛毛柔软的不像话,认真乖巧的拱她的手。
见她依旧沉睡,槐恩放弃的扔掉她的手坐在一侧,盯着她的侧颜。
鬼神使差的往她的脖子凑过去,嘬了一口。
然后又嘬了几口才罢休。
呵,看你今晚宴会怎么办。
朝妗过了好一会才“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挖煤小王子,抱起他往浴室里走。
A国——
“殿下,现在我们该前往血族疆域,不然赶不上晚宴了。”
“备车。”
“是。”仆从急急退场。
“殿下,您说这B国公主在血族疆域会好过吗?B国还真是相信那孟清子。”
另一血猎看他一眼,不屑的勾着右嘴角:“可这是B国国师大人,多年给予B国莫大的帮助,危难之中,一计可扭转局面的孟清子。要是可以,我还想为了殿下把那人拉拢过来呢。”
“这么神奇?”
“那人可神了,经他口出来的,都是可以扭转乾坤的!”
那人见他一脸不信的样子,连忙为孟清子辩解也为自己辩解:“你别不信,就你这样,这辈子都不一定见得到他。”
“少瞧不起人,你才是那个傻叉,区区B国孟清子让你这么崇拜。”说话的人翻了个白眼,眼神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打量他,视线满满的恶意,充满鄙夷。
“你才是那个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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