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张民小心翼翼的从外面推门而入,谨慎的走到了李小可的耳旁,将方才的所见所闻皆告诉给李小可。
“王妃,那位申……是女丞相的人吗?”张民一向粗枝大叶,不肯对这些朝堂上错综复杂的事情更多用心,此刻只因为被萧弦瑈的一个嘱托而艰难的思索着刚刚哪一幕的对策。
他自然没有听见沈晴和临渊的具体对话,若是听见了断不会像现在般拘谨,方才申情外出如厕,恰好实在表演开始之际。
这实在不是李小可有什么某日本江户川姓侦探的预卜先知的能力,而实在是申情色表现太过于刻意夸张,比如说刚开始便对李小可信口胡诌的借口丝毫没有起疑,按道理说做商贩的,就算是没有那种特别精明的静打细算,也不至于单纯成这个样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而且毫不起疑。
并且更为重要的是,方才李小可突然记起,在他们上二楼之前明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自行方便,但是申情却表现的十分坦然,没有半点“人有三急”的样子,反而作为他自己所说的“临渊公子忠实粉”,在这种表演即将开始的时候提出要如厕,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李小可好歹也接受过强制性的九年义务教育,不会连这点有关方便的常识都不懂。
不过也是为防自己误判,李小可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后,特地命张民到如厕必经之地上候着,想更加进一步证实自己的观点,谁知还没等张民到那地方,便在中途的一个走廊里看见“申情”被人连拉带拽的从屋里赶了出来。
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表明了申情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贩,而是另有身份。
担心李小可有危险,张民并没有深追下去,反而逆其道赶回观众席上。
“不清楚,现在不能判断她是敌是友。”
李小可顿时觉得有些头大,她可实在是没有在这个世界结实什么能够两肋插刀的朋友,但是从对方的一切动作反应中她也不难感觉得出对方可能并无恶意,可这人如果不是女丞相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小心为上李小可并没有着急先下结论。好歹她也跟萧弦瑈混了这么些许时光,不能连他一星半点的优点都没学了去的吧。
“不用急,等我命令,不变应万变,没找出她背后的势力时万不能打草惊蛇。”
“遵命。”张民下意识对着盘膝而坐的李小可恭敬的应了一声,那情形就像以前他在萧弦瑈手下时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唏嘘:王妃这气场和王爷是越来越像了,虽然此行之前王爷已经告诫过他,李小可便是巴荻族的女王身份,但他还难免下意识将李小可当成当日乌镇一战中需要萧弦瑈去护在怀里才能安全的李姑娘,如今一变果然如王爷所言,王妃这是真的有了一族之主的气场了。
“诸位,今日是临渊公子在茶馆的最后一场表演了,公子将从在座的各位中选出一位有缘人,亲自抚琴一曲聊表多日来会知音的谢意,各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尽情畅饮啊。”
舞台中央突然想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唏嘘声打断了李小可和张民的谈话。
李小可循着声音源头望去,眼中刹那间闪过惊艳。
只见舞台中央的人一袭正红的喜袍,头上戴着珠翠琉璃冠,眼波流转,狭长的桃花眼中泛满了情谊,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5252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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