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的皮肤因长时间捂在面具里而微微泛着惨白，他听到卫景庭的问题后摇了摇头：“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言君予道。
卫景庭点了点头，看向周允：“我上午又置办了一匹马，你便与我们同行吧。”
周允没答话，算是默许。
三人回到南林已是两天后的午时，刚进南林苑，就瞧见潇潇和怀文自书房一前一后走出来，言君予自然看到了，但他并未理会，径自走进主殿。
潇潇看到这边一行三人，明显怔愣了一下，步子瞬间顿住。
足足五日未曾见过王爷，潇潇心中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再次看到那干净的身影，心中似是有一种久别重逢的讶异，还多一些欢愉。
本没指望王爷能把目光留在自己身上，只要能看见他，她便已经很满足了。
“愣着做什么，要回去继续练吗？”怀文心中了然，笑的意味不明。
潇潇回过神来，有些歉意地把头低了下去，掩饰着心里的悸动：“没……没什么……”
……
主殿里，言君予漫不经心地晃着手中的茶碗，脑海里闪过的是刚刚那望着自己的小小身影，全然没有听到周允说了些什么。
“王......王爷？”卫景庭看到言君予似乎出了神，小声提醒了一句。
“哦，你刚说什么？”言君予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周允，假装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缓缓放下茶碗。
“我在丞相身边呆了一段时间，也是费了好大劲才获得他的信任。”周允顿了顿接着道，“表面是做跑腿，实际是替他处理他做过的见不得人的事情。”
“本王想知道，顾倾月的事情，你可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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