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现在府里就剩我一个闲人了。”缘浓笑着摆了摆手。

林馨萍与她坐了一会儿,又和她说起林世洲的病情,“缘浓姐姐,四哥还是没有法子开口,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二哥不是每天都会去施针吗?一点成效也没有吗?”缘浓眉头微蹙,也甚是担忧。

林馨萍看了看林世洲无奈地摇了摇头,“母后说让我带四哥出宫散散心,兴许天气一好病就能好了。”

缘浓摸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一定会好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四哥待我们极好,希望上天能垂怜,让四哥早点好起来。”林馨萍看着林世洲,心里倒是真的期望他快点好起来。

宜承安正从药楼赶来,直奔前厅,“臣拜见公主殿下,四殿下。”

“承安哥哥免礼。”林馨萍倒吸了一口气,眼神四处游离。“承安哥哥,萍儿来给你贺喜,祝…祝承安哥哥与新嫂嫂…笙磬同音,琴耽瑟好,宜室宜家,花好月圆。”

“公主有心了,承安谢过公主吉言。”宜承安微微一俯身,顺手从袖子里拿出两个福袋回赠给林馨萍和林世洲。

“二哥,你不好好在屋里学新人礼,怎么来前厅了。”缘浓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了他的手里。

“听浅夏说四殿下来了,就想着来问问四殿下的病情,四殿下近日可好?”宜承安仔细地瞧着,缘浓在暗处给他使了使眼色,宜承安也领会她的意思。

“四殿下跟我来吧,今日我再帮你扎几针。”

林世洲跟着他离开了,缘浓和林馨萍也商计着去逛逛长安街。

遣散了车撵,倒是也有一番风趣。

路边的茶楼,人影错落。街上传来,两三声吆喝。

正走到广寒仙门前,里面的仙乐都传到了街上,堪比那白居易笔下的“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难免不会引起缘浓的好奇。

“萍儿,今日我们去广寒仙看胡即表演可好?你听听,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呐。”

“缘浓姐姐,我们要不…还是去七里香吧。广寒仙…我都没去过,更何况是看胡姬了,要是被母后知道了肯定是要责罚我的。”

“嗯…七里香有说书先生,既然萍儿想去那就去便是。”

缘浓和她找了一地坐下来,紧接着就喊了店小二,“花生瓜子点心茶水样样都上一遍。”

“好嘞…”小二拖着长长的音调离去,全堂子里的人都等着说书人上场。

“你们说今日说书先生讲什么呀?”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幻仙城的宜二公子的大婚了,下聘那日长安街上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那可不一定,也可能讲几段前朝的野史嘞。”

“你还别说,这前朝的野史还真是说书先生的强项,讲起来那是一个身临其境,酣畅淋漓啊。”

不是谁大喊了医一句:“先生来了!”喧闹的堂子里霎间安静了下来。

屏风后一折纸扇,一身青衫,手捧紫砂壶,立在了那屏风后面。惊堂木一拍,就听见座们儿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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