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府…
缘浓垂头丧气地回到府里,拿着战国策就开始念念有词。
等玥卿一进屋就看见她愁眉苦脸的样,手上的战国策被她捏出了好几道折痕。
“这是怎么了,笔墨纸砚何时得到你的青睐了?”玥卿走过来,看了看桌子上的文具,极其全活。
“玥卿…你终于来了,大哥罚我抄战国策,三日内抄好多遍。”
“你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玥卿挽起袖子过去研磨,缘浓只好乖乖地抄着,抄了半个时辰,便坐不住了。
“都半个时辰了才抄了一篇,三日怎么可能抄的完?”缘浓负气一丢,手上的毛笔给甩到了桌上,印了好大一片宣纸。
“就你这性子,半个时辰都坐不住,要是坐上三日还真不像你了。”玥卿捂着嘴偷笑道。
介时,风铃被风吹起,悦耳动听的乐声也让缘浓心形沉了沉。
之后便摘下风铃,提着它去找了药楼。
“二哥!”缘浓一进去东找西找,林世洲见她来了,也难得挤出了一丝笑容。
“世洲幸亏你还没走。哦,对了!萍儿已经回宫了,等下吃过饭我送你回去。”缘浓倒是洒脱,反正那书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抄完的,干脆能抄多少是抄多少,大不了又挨顿罚,实在不行就去云府躲着点。
“世洲,这药楼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到院子里玩啊。”缘浓看他无动于衷,顿了顿。“这次我可是拿了新奇的玩意要给你看呢。”
缘浓上去就拉着他的袖子,把他从屋里拖了出来。林世洲也只好跟着她出来。
路过月兰轩的时候,院子里的流苏树枝勾住了林世洲的发冠,怎么也走不了。
等到缘浓发现时,回头看着他那不敢动弹的样子实在好笑。
“哈哈哈,世洲,这流苏树看来是喜欢上你了。”
林世洲说不了话,只能皱着眉头,一脸不快。
“好了好了,我帮你摘下来还不行吗?”缘浓伸手想把他头上的树枝摘下来,笨拙的样子实在可爱。
奈何林世洲比她高一头,等她踮起脚的时候,林世洲的唇整好与她额头一般高。
缘浓眼看着快要摸到那树枝了,林世洲一抬手就把那枝子给摘了下来。
倒是缘浓好气,他竟然在戏耍她!
“世洲,你在玩我啊!”缘浓双手叉腰,使劲地撅着嘴不去看他,他却是突如其来的笑了,这是他大病醒来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他觉得缘浓生气真的好好玩,缘浓见他笑了,就更生气了。
“你还笑!不许笑!”缘浓越是这样,他越是笑的灿烂,最后把她逼得急了,开口道:“你…你笑吧笑吧,笑够了可要…可要赔我树的。”
缘浓指了指那棵树,倒是弄得林世洲一头雾水。
林世洲便在她手心里写了两个字: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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