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女人挑挑眉露出微笑,“算了,那个不重要,没有解释的必要。”

“嗯……那么我就直接结论了。”孔宣走到她跟前两手叉腰,“整体来还不错,若是没见过原版大概看不出什么问题,所以我并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但是你的腰带,头饰和披肩都错了。”

“啊??”她立刻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反问,“可是我觉得这样很不错啊!调了半只有这样看着顺眼,佩件太多了!”

孔宣又忍不住笑了,这几他这样大的行为密度高到他自己都觉得吃惊。

“确实,我得强调,我可从来没发表过审美方面的意见,你觉得顺眼就好,本来就是你的披挂,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这是我在这里之后听到你嘴里出的最顺耳的话了,”走了两步她又回头,“对了有件事,我必须……提一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过……要称呼我为……金乌……对吧?”

“是啊,”孔宣叉腰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喜欢那个叫法,我不想再听见。”

“不想再听见怕是不太可能,更何况你现在已经可以算是拥有了无尽的寿数,不过如果只是暂时的话……也不是不行,你是想让我继续喊你李安年,对吧。“

“对!李安年就是我,我就是李安年,这没什么问题,就算是暂时,我也只能接受这个称呼。”

“嗯,那就这样吧。”

心满意足的李安年总觉得孔宣突然变得好话了,难道是她的错觉?

“既然第一件事,也算是办到了吧,那就来进行第二件吧。”李安年仍旧叉着腰往不远处望了一眼,“给我找个凳子来。”

孔宣又笑了,他简直想跟自己真是够了,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这么易笑?

“大可不必,你忘了你的房间了吗?”他问。

“我只记得我的监牢跟鸟笼。”李安年耸耸肩,“你是想让我回监牢吧?”

“如果我不再限制你的行动自由呢?”孔宣微笑着问。

“当真?那些看不见的……结界什么的,都没了?”

“是的,你可以去试试是不是已经撤掉了。”

话音刚落,只见李安年走了两步,突然就展开双翅朝开放的阳台冲了出去,留下几篇飞舞的火红羽毛,转眼身形在空中只剩一个扁扁的黑点了。

……还真是够,风风火火的啊。

孔宣不紧不慢走向外面的露台,这时颉利仍旧臭着个脸从楼下上来,静静走到他身边道:“主人,屏障已经全部撤除了。”

“知道了。”话口音还是不带起伏。

“她已经离开了吗?”颉利抬头望向空中那几乎已经难以捕捉的身影问。

“离开是离开了,”顿了顿孔宣又,“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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